要命的邻居 2

P>    （二）

    「傑劉阿煮好晚飯你收拾收拾我們一起過去」

    我在傑房門外叩著也不見他應門我心裡的鬼又冒了出來

    他是在自還是在偷菸？

    我正把耳朵貼近門房門忽然打開傑站在門一臉錯愕望著我我嚇得心

    臟差點沒掉出來

    「媽你幹嘛？」

    「我我沒有你好了嗎？」

    他伸手貼住我額頭

    「媽妳不服嗎？怎麼臉這麼紅？」

    「沒有啦剛剛在廚房忙你好了我們就過去吧！」

    幸好他還沒那個心思注意我在他背後猛拍心吐氣

    黛華的手藝出乎我意料的好傑囫圇吞棗三兩就了兩碗飯黛華還一直

    幫他夾菜添飯倒是我實在提不起胃

    「徐飯菜不嗎？怎麼一碗飯還滿滿的？」

    「沒有啦好像有點感冒所以沒什麼胃」

    「對剛剛整個臉紅通通的她還說沒什麼」傑的幫腔讓我心驚跳

    的一旁的良果然煞有其事在仔細打量我

    「不會！徐阿臉很紅潤哩！」

    「你的飯管這麼多幹嘛等一把碗筷收拾好端到廚房洗一洗」

    黛華的解圍真是及時雨經過午的一番談話現在我感到兩又更親密了

    飯後良把碗筷收拾完就端進廚房子倆在廚房善後作為賓客哪有坐的

    像一尊佛的道理於是我吩咐傑到廚房拿塊抹布來桌子我則幫忙將椅子歸

    位

    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傑以為他把我代的話忘記我除了搖搖頭也只好自己去

    拿

    來到廚房門我發現傑神專注怯怯的靠在門邊一動也不動連我走近他都

    沒注意看他失了神的模樣本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我慍怒拍拍他的肩膀：

    「你唷你拿塊抹布杵在這等什麼？」

    他驚失眼神怪異匆匆忙忙從我旁一溜我不好氣又好笑這孩子看什

    麼這麼專心輕輕碰他一就嚇成這樣我旋即探頭往廚房裡頭看黛華恰巧背

    對著我似乎剛把用保鮮膜包裹好的菜盤放進冰箱良站在她後一隻手居

    然毫無忌憚正伸進她內

    眼前突如其來的畫面讓我腦袋像是停了電瞬間一片空白體僵在原地動也動

    不了我終於知道傑剛剛怎會如此神匆忙良他在做什麼？那是那是他

    媽媽呀！

    黛華關冰箱只是不以為意的撥掉他不規矩的手

    「你幹嘛？被徐阿或是傑看到很好嗎？」

    良一臉急著腦袋：

    「只是一而已又沒什麼關係」

    「平常得還不夠嗎？你給我心點胡亂跟傑說些什麼家徐阿已經

    發現了」

    「真的？那她怎麼說？」

    「媽媽當然要想辦法安撫她你以為家的媽媽也跟你的一樣？」黛華的話更

    令我難以置信她們子倆果然有著不可告的關係她稍一頓接著又說：「你

    次說的都當真？」

    良忽地環顧四週我一驚趕緊躲到角落暗處接著他刻意壓低音量說：

    「媽妳幫我嘛妳答應我的我們次不是說好了？」

    黛華沉默一會兒皺著眉頭：

    「你實在是被我寵壞了跟你爸一個樣」

    「好啦好啦就這一次妳一定要幫幫我」

    「可是這樣很缺德自己這樣門關起來就算了還拖家子我總覺

    得最好不要寶貝我們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良一把抱住她的臉靠在她前廝磨裡不住哀求：

    「不行啦我一看到她的奶奶我就不了好想喔看又不會媽

    妳不幫我誰幫我難道妳不怕我有一不了做出什麼壞事？」

    「難道家算好事？你跟你爸簡直一個樣耶年紀這麼兩隻眼就老往家

    那裡盯活像蒼蠅見到甜的媽媽的你還看不夠嗎？我就是怕你不學好對別做

    出什麼我才我的比起她又不是到哪裡去次我故意她一把也沒感覺有差

    ！」

    聽到這裡我全發涼原來次她是故意我部這對子原來別有居心

    我第一次見到她們就覺得怪異沒想到子兩個都不懷好意我跟傑這不僅

    引狼室更是誤虎？

    「我就是想看嘛」

    「唉果真慈多敗兒你老爸什麼時候像我這樣要什麼給什麼？有哪一次不

    讓你稱心如意的？真是欠你的」

    「那妳是答應了？不許悔喔！」

    良得到滿意的答案後喜孜孜直往他媽媽的親黛華往後一退眉心一皺：

    「不是告訴你舉止要千萬心注意嗎？難道你想全都知道你跟你媽媽過

    ？不對等等」

    她推開撲在的良臉警惕起來：

    「你這子該不會把這些事都告訴傑了吧？否則他怎麼會半去徐阿？

    你給我老實說不然休想我會幫你」

    傑傑是故意的？

    「我也沒有跟他說什麼傑說每次偷看Ａ片雞雞老是得不了我就

    告訴他他」

    「告訴他什麼？」

    我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可錯過的環節豎起耳朵聽去

    「我告訴他只要讓徐阿像Ａ片裡面的那樣做就會好多了」

    ！這是一個國中生會說的話嗎？我們傑這麼乖巧單純他這麼教他豈不

    是把他帶壞了怎麼可以他做這種違背倫理的事？真是太混蛋了

    我一邊聽著心跳一邊加當我實在無法再聽去準備現豁出去怒斥這兩

    時只聽良又說：

    「媽傑真的很可憐徐阿以為他兒子只要乖乖的唸書什麼都好我們現

    在是青期耶偷看Ａ片是事起來沒地方發洩一才是事傑每次偷看

    Ａ片都嘛幻想跟徐阿做這是他自己告訴我的」

    良說的話像個槌子往我心地敲「咚」的一聲雙腳登時發軟頭暈

    目眩

    「所以你就設計他去徐阿對不對？」

    「是他自己問我要怎樣才能跟媽媽做的我哪有設計他？他每次都說徐阿不

    了解他他也不敢讓她知道他有這種想法」

    「你都沒有跟他說我們的事？」

    「我只說晚都跟妳脫光光一起而已」子赤著子同榻？現場除了兩

    個沉默的親只有良意猶未盡接著說：「妳就不知道傑聽我這麼說完之

    後還很興奮問我要怎樣才能像我這麼做我說了一些方法時他兩隻眼睛都在發

    亮還偷偷告訴我曾偷看徐阿洗澡咧」

    「傑看起來這麼乖巧的孩子怎麼會」

    「媽這妳怎麼會不懂？孩子面的梗翹起來什麼都做得出來」

    當我再也聽不去再也無法待在這片刻也顧不得一路狂奔會發出多的聲

    音只管掩住耳朵狂亂的直往家裡衝

    我不知繾綣畏縮在牆角多久家裡沒有開燈四周是那麼漆黑空但是我的心

    更是晦暗如谷底我是個稱職的親嗎？過去我一直以為我是早還沒亮就

    起準備早餐送孩子學後頭要趕去班累一整班到家還沒好好休

    息就要打理晚飯接著是做也做不完的家事

    單親媽媽的角雖然辛苦但孩子乖巧是我最感欣的事因為一切的忙碌都是

    為了兒子這是我承擔一切的起點與動但是當妳突然發現原來妳並不是個好

    親那是個的打擊而又是難以接的事實更可笑的是兒子想些什麼想

    要些什麼居然要從別中才知道而他要的我卻永遠也做不到

    腦海想起傑在浴室鏡子寫「媽媽」兩個字現在想起來我的心整塊揪在

    一起沒有丈的依靠這種問題讓我感到無助在找到法子面對之前我只想

    先好好的放聲哭一場可悲的是連這件事我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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