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06）初访香江

    「翔不知」

    「道光二十二年中英南京条约签定后开放五通商其后泰西各国纷纷前

    来要求开埠通商」

    「通商是事吗？」我故意问道

    「在为父的眼里通商不是事」父续吸菸道

    「喔？可家都说签定不平等条约开放通商是中国民穷财尽的源呀！」

    「那是愚愚只见树不见林」父吐续道：「你的年纪之前

    为父出洋时没带你没让你见到西洋会的真相欧洲自９世纪初工业革命

    以来不但发明了蒸汽机、火车、轮船等先机械同时也发明了炼铁法、製钢

    法、纺织术、化学工业等等这些东西并不是为了赚中国的钱才发明的而是

    在君立宪的开放会中法律保障商能够赚取金钱、获得名不会任意被

    官府剥夺同时法院保护商业同便利自由竞争而整个会也以发明致富为

    尚翔你没有见到在英国伦敦还是法国巴黎街驾豪车、穿华服、饮宴

    笙歌穿市而过的都是因为贸易或开设工厂致富的商巨贾而非世袭的王贵

    族更不要说是衙门里的官吏了」

    「喔？」难得听到「古」提出有趣论点我赶正洗耳恭听

    「时均以为中国倍欺凌却不知道中国为洋欺凌是结果而非原因」

    父道：「中国打不过洋是工业革命的结果但工业革命的起因有三：一曰运

    输、二曰炼钢、三曰开矿你们平常看到的、听到的蒸汽机、电报、铁路、轮船

    都只是工业革命的结果是枝微末节的事」

    「喔？怎么说？」

    「８世纪以前英国也不过是个农业国家除了少数冒险家到美洲、亚洲来

    贸易外绝多数的都还是农民以种麦、牧羊为生──而所谓的到美洲、亚

    洲贸易一开始也只是购买些香料、瓷器等奢侈品对英国的国计民生也没有什

    么帮助只是供给王贵族消遣、摆排场而已」

    「到了８世纪末为了改善通英国开始有集资挖运河但这可好

    了不出三十年时间全英国就兴筑了超过一万五千里的运河原本英国国内也是

    靠肩挑、靠马车在运输货物但运河修建后南北东西整个国家就打通了各种

    货品源源不绝原本缺粮的地方可以不用耕种、专心製造货品而原本土地肥沃

    的地方因为粮食可以卖出去农民变得更加勤奋赚钱来购买其它地方生产的货

    品」

    「喔？那是购买什么东西？」

    「一开始是织品通方便之后原本只能种地的农开始在家里起纺

    织商从荷兰羊顺着运河输送道内地再把农村里纺织好的布运输到

    海港外销这样就活了起来」

    「？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君端茶房突然道：「对不

    起对不起君不该」

    「没事君你也坐来一起听吧！」父接着道：「织业起来了农

    民赚到钱就想过点好子君妳猜猜英国农民赚了钱接来兴起的是什

    么行业？」

    「刚才父说一是运输、二是炼钢」君笑道：「我猜是造轮船！」

    「错」父笑道：「是一个你猜也猜不到的」

    「别说别说让我再猜猜」君皱皱眉顾做思考道：「造炮！」

    「还是不对！」

    「嗯造火车！」

    「不对」

    「那君就真的猜不着了」

    「造锅跟菜刀！」父笑着布答案

    「？锅？菜刀？」

    「嗯晴你们家有没有炒菜锅跟菜刀呀？」

    「？」站在门边候着的晴突然被问吓了一跳道：「秉老爷乡

    老家里以前确实没有铁锅跟菜刀都是全村共用一副的这几年多亏老爷洪

    福免了家许多地租还教家种果树这才有点钱家里能买了个锅以

    前以前都是拿个陶罐子煮东西」

    「晴说得很好君这样你明白了吗？」

    「还是不明白这铁锅菜刀跟英国欺负我们有什么关係？」

    「农民有钱了就想买自己的铁锅跟菜刀不想再跟全村共用这代表了什么

    意思？」

    「君知道了代表卖锅卖菜刀的要发财啰！呵呵～～」

    「这次君说对了」父撚撚鬍鬚道：「当时英国的德比家族看到这个市

    场就开始铁锅、菜刀生意」

    「所以他们就起钢铁厂炼钢了吗？」君抢着问

    「并非如此」父道：「当时他们採用的是铸铁法还不是炼钢」

    「翻沙铸铁这是老方法没什么稀奇的呀！」我接着道

    「翻沙铸铁是不稀奇但要能一年做出二、三十万个铁锅就稀奇了」

    「哇好厉害二十万个锅耶！」君咋道

    「嗯德比家族厉害地方不是别的就是製模做出各种模具后再翻沙这

    样产量才会」

    「那不是家家都有铁锅了？」君问

    「货物量价格就低所以家家买得起每家都有了自己的菜刀跟铁锅

    民自然就高兴了」

    「民高兴就不会叛变作」我接着父的话道

    「正是如此生活过不去民就铤而走险生活过得越来越好民自然就

    安居乐业自古都是这样」

    「那这跟工业革命又有什么关係？」君问

    眼见父眼神向我示意我答道：「原本英国铸铁是用木柴但因为铁锅

    跟菜刀的生产量太森林很就给砍光了但为了应付市场需求所以不得不

    找别的燃料」

    「嗯翔不错唷居然知道答案」父笑道

    父道：「没有木柴可烧英国就把脑筋动到了煤炭煤炭火强但

    燃烧时会发出黑烟与恶臭虽然自古以来们就知道可以用煤炭生火但却没办

    法用在家里为了铸铁英国把森林砍光了就不得不取煤炭来用」

    君点点道：「原来是这样呀！所以简单说就是开通运河让货畅其流

    民富了后就要买锅碗瓢盆所以炼铁就起来了；然后炼铁兴旺后木柴不够所以

    就开始开矿」

    「但这跟工业革命又有什么关係？」君又问

    「地好挖的矿很就给挖完了」父笑着问道：「君那接来要

    怎么办？」

    「这个我知道地面的挖完了就打个往山里面或往地挖啰！」

    「往山里地挖会遇到什么事？」

    「嗯往地挖跟打井一样所以会出对不对？」君道

    「正是！了就会出这道理与打井一样」父继续说明：「起初英

    国用舀后来多了舀不动就用马拉机用唧筒的方式打」

    「唧筒我知道就与家中院子里的那个洋打机一样」

    「正是只是把机的换成马」父道：「翔你说说换成马有什

    么问题？」

    「马的比怎么还会有问题？」君抢道

    「马的虽然比但是从外地面来取地底的到

    压限制一次最多只能个米高度所以当矿坑度超过米要不就

    是不出来要不就是要把矿坑做成之字形每层高度米然后把马牵到

    矿坑底一层一层把往」我道

    「唉呀好可怜唷！让马到地底活这马不是一就了吗？」马的

    君急道

    「嗯很好很好为父之前就听说你在学堂里学习成绩突飞猛果然

    已经可以把西洋格致学活用到工程很好很好！」父道：「把马拉到地

    是真的很就了而且在地暗无就算健康的马个几活就不行

    了消耗很、成本很高」

    「那怎么办？」听到马伤惨重君急着问

    「别担心西洋的『经济学』说『有需求就会有发明』有缺东西愿意出

    高价买自然就会有想出办法解决问题」我补充道

    「呵呵『有需求就会有发明』翔说得好说得好」父道：「翔

    你这在哪学的？讲得都是鞭辟里呀！哈哈哈哈」

    「在学校看了点闲书而已」我心想总不能答说「我修过经济学概论」

    吧？

    「就是『有需求就会有发明』这句话──英国为了挖矿必须排为了解

    决矿坑排问题所以才发明了蒸汽机」父停了半晌吸菸续道：「为了

    而发明了蒸汽机但有了蒸汽机后各种新发明就源源不绝了──有了蒸汽机

    后商们赚钱的法子越来越多把蒸汽机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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