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16）二次革命

    什么世界事

    「叩叩叩！」

    「少爷黄远生先生来访说有急事找」桃香敲门道

    「知道了」我道晴放开手臂让我起着

    「呵呵桃香姑的手艺果然名不虚传呀难怪任到宣传往后怕是

    远生想嚐也挤不府来！」黄远生边着笑道

    「抱歉病初癒未能远迎」我朝黄远生拱拱手坐道：「不知远生先生

    一早来有何贵？」

    黄远生笑道：「早知萃亭兄在家养伤特别来向您报告一件事顺便再请

    教您一件事」

    「嘎？」我道：「在家已经一个月了门不出二门不迈远生兄

    如此客怕是一点忙也帮不哩」

    「先说我要告诉你的事」黄远生道：「你们蒋校长昨自杀了」

    「唉」闻言我叹了一

    「？」看我丝毫没有惊讶之黄远生倒有点讶异不过瞬间就恢复神

    低声道：「呵呵梁任与蒋校长过年起藉来府嚐家乡怕是这件事早在

    萃亭兄算计之中吧！」

    「两位长辈不嫌弃做晚辈的端菜舀汤都来不及了哪敢与闻事呀！」

    「呵呵你知我知你不想说我不勉强」黄远生怀中出笔记道：「你们

    校长昨一早召集全校师生二千余到尚武堂讲话意是：『我到校后曾经教

    训过家要求诸生做的事各位必须办到各位要校长做的事我也同样要办

    到诸生办不到校长便要责罚家校长办不到校长就要责罚自己现在各

    位一切都还好没有做对不起校长的事校长自己不能尽责任是校长对不起各

    位事办不好应该辞职但中国的事到都是一样这办不好那也未必

    行得通你们不许动不要灰心要鼓起神来担当中华民国未来的任！』」

    不知黄远生哪来的资料照着唸起来真如同校长训话在场笔记似的

    黄远生收起笔记续道：「你们校长讲完就办室去拿出手就朝自己

    开了一」

    照以前印象我记得蒋里后来好像还过吴佩孚还是张学良的参谋长便

    道：「应没伤到要害吧？」

    「勤务兵扑前去夺子弹没打中心脏但伤得很重应该是肺部了重

    伤」黄远生淡淡道：「等等晚点报纸出刊怕是举国都要沸腾了吧！」

    「嗯」不知如何答我只能随意应着

    「蒋校长不在曲兄还会保定吗？」黄远生问道

    「请假是为了来京谒见家父突遭变故也非萃亭所愿」我顿了续道：

    「但为军校生自当一本初衷完成学业」

    「呵呵官话官话」黄远生听了我的场面话续道：「那就说第二件

    事吧！张少轩已经截断了津浦路你是要去帮令尊守製造局？还是真的要保

    定？」

    陈其美？海製造局？这段故事以前时候唸三民义时唸过──那不就有

    机会一打蒋介石？

    「製造局？」我问道：「怎说是製造局？」

    「萃亭老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傻？」早膳用毕桃香端青茶黄远生啜

    了续道：「袁总统已经发表罢免了江西李烈钧、调胡汉民去西藏、升任陈炯明

    当广东都督」

    「还有安徽柏文蔚去陜西」我忆起少年时背起来的名字不觉

    而出

    「你看看你看看萃亭兄您就别装傻了」黄远生笑道：「调柏文蔚的命令

    都还没发表！我就知道来萃亭兄这会有秘密果不其然呀！哈哈哈哈！」

    靠妖！我只知道以前课本里写这三个被袁世凯调来调去孙文不所以宣

    布二次革命哪会知道袁世凯不是同一调动这三个

    「哈哈这三个都动了孙文、黄克强肯定是要动手」黄远生道：「那

    我也卖个资料给萃亭兄吧如果孙文、黄克强动手海方面肯定是陈其美负

    责在沪官员都已经被通知了如果南北战起过去几个月来北洋军已把製造局

    建成了要相关等可以到製造局避难」

    黄远生喝茶续道：「令尊是招商局北洋方面代表製造局又是令尊老地

    盘总统招令尊来京除了讨论兵饷、军火另一件事就是教令尊到製造局预作

    準备」

    「现在赶到津搭船还来得及」黄远生目光炯炯道：「萃亭兄已有军籍

    令尊又负责製造局防务以製造局的坚固陈其美肯定是打不来的这是现成

    功一件萃亭兄真的不想走一趟吗？」

    这些事的发展是我完全没想到的

    「谢谢远生兄厚校长说过『国家之强弱视军队之良否而军队之良否又

    以将校为枢纽』我到海去世不过就又多了一个行五出的北洋军官却少

    了一个新式军」我沉思一会道：「校长说过『德之强盛在于军官心研

    究只要心研究今虽不如终有圣之一』海不少我一个我还

    是会保定的」

    「有志」黄远生起道：「那我就先走了次再向萃亭兄讨教啰！」

    眼看战云密布一直赖在君她们仨怀里也不是办法六月底将她们安置妥

    当后我便返学校

    请了一个多月假学业也还赶得术科部份虽然伤势严重但所幸都是皮

    伤近两年来不停锻炼的素质很就恢复往準

    许多南方同学都不见了听说都是返本籍为即将爆发的战争作準备孙德

    听说四川加熊克武部队刘文岛走了、蒋光鼐走了、季正成也走了李品

    仙还在但见到王培我倒是有点讶异

    「有什么好惊讶的」王培道：「时刻未到不须逞匹之勇」

    「喔？」听到王培这么说我更惊讶

    「国民党孙文自己都在杀自己」王培道：「这种革命党自己内部都

    不定怎么可能抵挡得了北洋锐？」

    「？有这种事？」我讶道

    「呵呵萃亭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李品仙笑道

    「我看是抱老抱傻了吧！」王培道：「绍兴陶成章是与徐锡麟、秋瑾一

    起创通学堂的革命前辈安庆起义失败后幸得逃流亡南后来到本东京

    当『民报』总编辑还当了光复会副会长」

    陶成章没听过但「民报」我听过以前中学国文课本还有孙文写的「民报

    发刊词」这一课还记得当年背得要默写不出来还被国文老师扁

    「武昌起义后陶成章号招光复会成员光复了海与杭州还当了浙江省

    参议会议长」王培看我傻傻的便一续道：「年初陶成章生病到海法

    租界住院陈其美派了个蒋志清的流氓到病房开打陶成章」

    「？」

    「现在这个蒋志清的跑了也没得对证」王培道：「但陈其美与黄克强

    号称孙文的左右肱你认为杀陶成章会是陈其美自己的意思吗？」

    「现在孙文胡汉民宣布独立胡汉民开通电说『时机未至』；孙文陈

    其美、纽永建在海宣布独立他们也藉对；江苏程德全、湖南谭延闿都是

    半路出家的国民党墙派」王培叹道：「只有江西李烈钧还有点实但国

    民党中枢互相争权夺利党的队伍涣散无这场仗是必然失败的」

    「把书唸好次才有机会」李品仙同意道

    战事展的速度远超乎家想像整关在学校里几乎与外界隔绝仅靠两

    三一次到的报纸家还是看得津津有

    尽管江西、安徽、广东三省的国民党都督都不打算抵抗北洋军还是原定

    计划兵分二路南：第一军军长段芝贵统领第二师王元、第六师李纯走京汉

    路指向湖北、江西之线；冯国璋统领张勋、雷震等部沿津浦路向南京前；

    另外海军也载运部队在吴淞登陆以图控制海

    民国二年七月十二北洋军第六师李纯部由九江向沙河、十里铺前与

    江西方面林虎部接触驳火战争正式爆发

    北洋与国民党双方多于子弹宣传战打得比前线还要烈

    七月十二江西宣布独立十五江苏宣布独立十八安徽、广东二省独

    立二十福建宣布独立湖南迟至七月二十五独立而四川拖到八月四也

    宣布独立

    七月二十二海方面国民党组织讨袁军向製造局攻北洋将领郑汝成

    虽然逃到军舰但製造局仍牢牢掌在北洋军手中

    打到八月十三海的讨袁军瓦解八月十八北洋军攻南昌到二十八

    北洋倪嗣沖部队安庆安徽方向战斗也随之结束

    其他省扽的状况更糟广东独立后陈炯明无控制粤境、八月四就弃职逃

    走北洋系龙济光的济军控制了广州；福建部份因领导不知去向八月九就

    宣布取消独立；八月十二谭延闿宣布取消湖南独立而到了九月十二四川宣

    布取消独立「二次革命」完全失败

    北军南后的行令髮指听同学们说以前太平国时代当清军攻一

    座城市后就放纵士兵三任意姦抢劫等到第四再布「安民告示」才

    止这种蛮行为九月一讨袁军放弃南京雷震部队从北门、张勋部队从南

    门城挨家挨户行抢劫至、到阴沟都严密蒐查所有能搬走的

    都搬走许多富户遭抢好几次后还被放火烧掉

    集强姦与抢劫同时行数千名惨遭北洋军强报纸说光是投秦

    淮河自杀的就超过了五

    由于南京讨袁军司令是湖南而坚守南京城到最后的部队也是以湖南为

    所以北洋军针对南京城中的湖南行屠杀──只要湖南住家必抢光烧

    光湖南眷必集轮姦至而被押解至江畔用刀杀、机的湖南

    数以千计

    南方同学们个个义愤填膺家恨不得把几个北洋元兇扒皮骨但北洋

    燄正盛、同学学业未成现在离校最多也只能南方当个对一国、一省前

    途丝毫没有帮助经过王培苦劝最后家还是同意暂时留校待学成后再报

    仇

    （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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