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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05
为了逃避因失恋接踵而至的伤我索请了两假来到香港
朋友都建议我去趟曼谷、普吉之类的同志圣地「正现在也没牵绊了趁恋的空档用玩!」我听了又又好笑一迭声地谢谢家的关心「疗伤知识」我早就有了「疗伤地点」相较之似乎没那么重要就算去了曼谷坦白讲玩来玩去不过是两个陌生急着把彼此的用尽办法给出来的一种行为出来后就要面对无以为继的尴尬对现在心如止的我来说重量不重质的casual sex好像不是我目前最需要的当时我很坚持的这样以为
因此我来到这个曾在此工作一年的地方香港用喝购物来避心理的寒冬
提前了班搭傍晚班机抵达香港坐在机场在线看着窗外飞驶过的黯蓝与我自己在玻璃凝结的倒影融成一张图画;我的思绪一点也不平静我想起了Ben三年多的点点滴滴
Check in完才9点多我信步走向兰桂坊微陡的坡道我知道今晚若没有酒我是很难很难的推开这基吧门喧闹声音与混合烟酒的息迎面袭来超bitch的老板与门房弟还是没变啰哩啰唆地用英文告诉你一堆「初哥」守则我皱眉点;数年如一时髦老板也显老了怎么老了还是bitch依旧那挑剔嫌恶的脸一如从前有些事好像是永远不会变的
客不算多应该是时间还太早以及week day的关系吧?我挑了个角落坐环伺着周遭的一点想法也没脑筋一片空白地烟发呆喝酒间中偶尔有几个与我目光错概是我心俱疲到连一丁点笑容都挤不出来脸太臭了吧那目光里的火总是在与我正面锋后倏然熄灭哈我忽然有点喜欢这种「生勿近」的角扮演游戏只有到陌生的地方才能这样扮傻不必生张熟魏
「一个来喝酒?」一个声音从后响起嗯怪腔怪调的普通话?听的出不是香港也肯定不是台湾或陆;外国?
「是呀!」我回过抬东方面孔一个笑脸盈盈的胡子举着酒杯邀我杯
「台湾来的?」他走向我用他的杯子轻敲了一我尚未举起的酒杯辣辣地坐在我面前「我是本喔在北京待过两年」
「你北京话说的不错喔」是真的一点点本腔但以一个外国的标准算是很棒的了中国话这么难学
「就是学不会广东话还有台湾话哈哈!」他灿烂地笑了起来接着叨叨絮絮地聊起他平频繁往来于台湾、中国、香港三地的生意我部分时间听他说浅笑着盯着眉飞舞的他看;他概约180分高85斤左右一张很本的单眼皮圆脸浓密的卷发古铜壮的厚实材说明他户外运动的生活实态;他一直不停地找话聊用比手画脚的方式来弥补中文程度的不足;厚厚的手掌在我面前舞动着映在我微醺的眼底这残影织成一张网有种奇异的温柔感觉直窜脑门
在本式中英文互使用对照以差不多95﹪的语言理解基础聊开了以后知道他名Hirt今年37岁在阪与在一起10年的40岁友合开一家成布料贸易司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他将话题直击「」的主题开始描述他中所谓「wild & pen」的生活片段说到只要生意常到的地方他都认得一些放的开的玩伴;与友都中「grup sex」之毒的他出国若友同行就找当地玩伴一起玩或一起「开发」新玩伴;如果是自己一个来出差他多半会先钓一个再约当地「玩伴名单」里合适的对象一起做那句从他中以普通话一个字一个字吐出的「先钓一个」像箭一样地中我听的脉张档膨胀绷且心跳急促的我面红耳赤地躲逃着Hirt锐利的视线
「嗯」我耳发勉吐出一句话「你是在邀请我吗?」
Hirt吐出一烟笑着点「你一来我就看见你了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的中国」他笑得更灿烂了「我想带你回饭店觉玩一点狂的方法」
实在太直接了这是个本耶本不是都谈吐有礼而拘谨的吗?这连啰唆的客套都省了直击来Bar找藉的心要害:「谁来Bar是来喝酒的?当然是找的啰!」他应该算是个切的「本熊」吧一向对熊族不是太偏好Hirt可是我从未验过的类型!这样好吗?玩的起来吗?有危险吗?会多匹吗?..一连串七八糟因酒而加速的念呼啸而过我犹豫着燥地搭不话
「我很喜欢你喔」Hirt的圆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真的!我饭店就在附近」
我微笑沉默了一阵子用挤出一个回答:「好!」我有一种慷慨就义的感觉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有cndm吗?」
Hirt眼睛瞪的老笑着露出一幅 ”呀你怎么会问这个笨问题!” 的表:「当然有啰!」他伸出臂膀来我「我有你一辈子也用不完的cndm嗯嗯还有很多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很奇怪的语法可是我听懂了这意思便是:待会可能会发生我意想不到的状况而我该怎样面对?但我实在没有思考的机会了像只待宰的羔羊我整个已被这本熊「抓」起拉着出街
一路他着我的肩膀另一手掌则着我的手;那宽、有点冒汗的手心起我熟悉的回忆;两并肩走过中环店家的橱窗看着一片玻璃的双倒影一个恍惚我彷佛望见一个已不在的影;我的眼眶不由自主地了起来我清楚自己是个对感太理智太实际的本不至于在这样似曾相识的漫境里晕船失控此时此刻的心酸可能只是因为我太不舍那段感罢了;现在就要与个陌生发生分手后第一次的一我心还是泛出了一点「就要挥别」的酸楚但我真的明白今晚是个不能认真的梦全部只是一场游戏罢了!
了中环这家品低调却致高雅的知名饭店他带领着我到贵宾楼层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香港礼遇多金的本看来Hirt也应该是常客吧了他房间始终笑容满面的他示意要我先梳洗便不由分说地点起烟打起手机来了;前两通语的电话我真的是听不懂概是联络生意的事吧;可是应该鲜少会有在午的时候讲事吧!一边外准备沐浴的我忽然听到了几次饭店的英文名字顿时才明白:Hirt谈的不是事而且待会也不会是我与Hirt一对一的棋局;我将面临的可能是一场多整持续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