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米亚战歌(第六章)(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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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7-24

等到苏米亚再次抛出不安的质问
才以安孩子的长辈应道:

  「第一皇安娜生筱原夏子

  德意志柏林

  「玛丽安娜与伊莉莎白之克莉丝汀娜

  德意志柏林

  「卫国战争殉道者安妮波莉

  德意志法兰克福

  「保皇派圣玛格丽特

  俄罗斯莫斯科

  「最初的沙皇伊凡娜四世

  波兰华沙

  「帝国复兴者叶卡捷琳娜二世

  波兰华沙

  「帝国再兴者玛丽安娜一世

  革命卫队君士坦丁堡

  「最后是生了个即将把世界翻地覆的笨、正努给可
添纹的本费奥多拉蕾娜塔耶芙娜

  土耳其马尔丁

  「以八位就是全部的系统管理员虽然不晓得遴选条件为何总之全部都


  「罗曼诺娃家族成员

  「正解!」

  费奥多拉真想看看那对紫忧郁地噘起思及的主并非四十多岁忧愁
又别扭地作罢若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孩采用包含紫藤在内的
毫无疑问是种装腔作态;换成三十多岁且越看越顺眼的孙于不
的尴尬地带这样的尴尬在盼望落空时便成为别扭的源费奥多拉不很满意
的嗓音说道:

  「你不必为了没有答案的问题烦恼说起来这些只是随心所的赠礼
其量让你一窥棋盘外的世界没有更多意义

  费奥多拉边说边观察苏米亚的确认个报收束于预期中的范围
续抛出无意义资讯来为这随心所的一幕收尾但是苏米亚的应宛如方才凝
视费奥多拉将遭到监控的感资讯都封锁在不重要的角落她并没有去
消化费奥多拉灌输给她的资料而是一直注视着绿模型的红圆点

  看着苏米亚如此神地盯脑内模型费奥多拉对那颗脑内微弱起伏的化
应感到不解她可以在一瞬间分析出以单一类个为中心展开的行为预测
即使苏米亚看似脑袋空空地盯着模型瞧闪烁于意识洪流中的细枝末节仍逃不
过费奥多拉的眼睛让她陷困惑的是──苏米亚还真的是脑袋空空的状态
虽如此实际还是有一些较为明显的资讯传递但是

  「祖

  「是?」

  应声的同时窥伺到苏米亚即将而出的问题令费奥多拉声音出现罕见的
迟疑

  「敌军单位果然是看不见的吗?」

  「应该是吧?」

  然后是一句

  「那么敌方应该也一样

  「呃

  一句

  「『这样才好玩』」


    


  费奥多拉很久没有为了一件事郁郁寡欢为了平衡这而庞绪资
她将自己的时间分割成两种样貌索然无地做了次对切式洗牌;前一段时
间化葛罗莉亚徘回于苏米亚后一段时间就以本尊样貌投映照
说实在的这并没有起到多的作用效率全然不及跟亚历珊卓
一场每当这种时候她就孩子地希望亚历珊卓能出现在

  「阿斯特拉罕的报告没问题吗?」

  「是的已直接向当地指挥部确认过不光是导弹连新式发器也送达了


  「库存才刚清空又满了算了去把乌塔洛洛

  「是!」

  相较于为系统管理员却闷闷不乐的费奥多拉苏米亚在祖孙俩对话结束后
立刻就一如往常地投军务费奥多拉灌输给她的惊资讯全部化为寻常记忆中
的一部分不再强烈地发挥影响

  「乌塔洛洛你效忠的是雷克斯?玛丽安娜?还是我苏米亚?」

  「报告!本队仅效忠苏米亚皇殿!」

  「那么你能出卖雷克斯到何种程度?」

  「报告!本部方面在皇帝陛将指挥权转予殿时封锁了本队所有权限!


  玛奇?黑石二?乌塔洛洛尉的表看不出一丝可疑之不过这也是当然
之事苏米亚一想到外还有成堆相同的面孔走来走去就感到不悦确认无法从
中问出半点线索后她将尉打发出去唤来希莉亚、阿芙拉和米夏

  「我将用塔拉索娃家的私兵你来负责协调顺便请莉莉亚伯爵让出当家
之位

  「是是!」

  「阿芙拉和米夏代我去一趟莫斯科的莱蒙托娃家

  「遵命!」「了解

  希莉亚接收的指令相当明确为她免去在主与本家之间的烦恼却也带
来新的忧虑──要求当家之位着婚约一事必须向本家摊牌了她可是一年
几乎跟在主边的士团长纵使必然会看在政治利益让位给
那票在本国南部扎已久的戚却不是那么好掌控的而麻烦之就在
私兵正是来自这些

  在希莉亚边一同离开办室的阿芙拉仿佛也感染了忧愁她的目光不时瞄
向另一侧的米夏总觉得主的指令好像不是那么地纯粹当她们俩了专机
阿芙拉终于忍不住质问米夏为何是两同行米夏的答覆非但无法使她满意
而以俐落的动作令她陷羞耻地狱

  费奥多拉对这三个孩的烦忧和暧昧提不起兴致跟在埋首于务的苏米
边又使她忧郁于是她将散步的时间稍微拉长、距离也拉远些来到位于君
士坦丁堡的革命卫队本部她漫步于紫直到自己和玛丽安娜一世的位
置重叠才啪嚓一声从模拟空间跳出来

  金刚石与琥珀金以资料型态相互错、融合与分解若某有幸一窥这令
惊叹的画面她将看到宛如电玩游戏里出现的持续破图与最终导致
当机的结果至于这位幸运的某──命回到长官寝室拿个东西的莱拉──回
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连同她们留给此的记忆一并消失

  费奥多拉飘浮于君士坦丁堡着渐渐融穹苍的沉溺感

  今也是一无所获

  和昨一样和明也将一样

  所有的绪指令到了最后都会量化成轻如鸿的资料量永远保存在这个


  因此因此

  「时间之于我是没有意义的

  半张脸飘浮在紫空中说完这句话便完全沉单调的空景

  虽然毫无意义却还是会在触及某些资料时引发涟漪虽然毫无意义仍然
在无限的时间中怀念着有限的时间

  说不来的那个东西是她曾经生而为的记忆──对系统管理员而言
只是徒增麻烦的变数

  为什么要创造这种矛盾

  只要坐拥无限的时间想必终有一能解开这道难题吧可是到了那时──
苏米亚如同亚历珊卓二世那般化为泡影的岁月──她也就不会感到矛盾了

  『必须在那孩子的沙子漏光前解决才行

  暖和的声音如是说

  『为了那孩子也为了你自己

  宛如缠夏娃之的蛇音

  『不要再置事外了

  又像是龇牙咧的智慧之果

  『动手吧

  当她察觉到这来自内心的声音开始染资料库时迅速蔓延开来的病
毒已经完成最后的演化将她那脊椎状的中枢系统从空的另一侧拉扯出来

  「叽叽叽咿咿咿咿!」

  四散于紫空之中带着凄厉的尖声诞生出新的脊椎而新的脊椎又朝
四方溅出新的一个接一个复制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散尽的脊椎开始发出沉重的低吼将缠绕住脊椎的吼声编织成完
整的骨架

  「噫噫噫呀呀呀──!」

  不愿降生的恐惧集束成一团团黏附在骨肿瘤爆开后迅速在骨
架各形成稠密的神经网路与异常发达的肌

  「军军团喔喔喔!」

  黏着在肌的并非皮肤而是形似动装甲的甲壳

  「嘎!叽!叽咿!」

  甲壳生成的同时一并清除掉会妨碍程序目的之配件──也就是

  「叽咿──咿

  建立新指令、确认指令、依照指令触发最后的生长机能

  「最优先命令确确认认认!」

  最终完成的乃是拥有无限动的重装步兵──十万具

  目标所指为西北方的前线战场

  玛丽安娜所在之

  只要她一声令十万具重装步兵就会在紫空的掩护长驱直「敌方
」核心并在她给予此一模拟状况「核准」的当发动袭击就算无法一次消灭
玛丽安娜边的斑彩石也能相当程度地抑止损伤

  但是这么做形同将最后的底牌打出去一旦没能达到预期效果这个世界
的免疫系统就彻底瘫痪了

  为了因应这种绿和蓝宝石才会带来疼白翡翠和紫晶才会引
起高烧

  ──现在还不是我该行动的时候

  这分觉悟遏止了病毒的活动一具具重装步兵仿佛断了线的偶般轰隆
隆地摔落于空无一的君士坦丁堡宛如遭轰炸般的市容稍后便随着她的声
音消失在紫的世界里

  「在此宣告对本事件之『否定』模拟结束

  费奥多拉重新曝晒在朗的夏季晴空炙烤着肌肤所带来的闷
细细品也在持续扩建的资料库

  病毒缠时的欢与苦闷瓦解了她忧郁的一面现在她总算觉得轻松多了
将来不管是为了同为管理员的伙伴、或是年过三十还教放不心的孙她都
能毫不犹豫地再次行感染

  当那个时刻到来


    


  「世界末?这得看你对自我的定义

  潜伏于黑暗的声音说

  「你和我对话的同时梦魇中的你仍然在活动只要一觉双方记忆就会
在你的脑内完美契合即使你使用逆流也只是暂时取代梦魇中的你对于梦
魇中的你而言始终只有梦魇内的记忆被累积你不会说那是你充其量是
个分但是你不能否定其存在这么說你能理解吗? 」

  她聆听从黑暗边界外传来的回音像是剥洋葱般将其沙哑的部分层层剥开
吸取声音中的消遣后应道:

  「是啦就是『沼泽如果不能把既有定义讲得七八糟还有什么风
趣可言?就这点来说你真的很不

  她所发出的声音化为泡沫黏附于边界经由无形的境界线蜕变成急促的脉动
再透过与之接触的脑转换成电波信号码形式出现在十六吋的晶萤幕
然后静待谈对象解码、试着在不破连接脑前提逆向输信号、
脉动最终朝黑暗投更多的泡泡

  「模拟空间就是为此存在很厉害吧?就像电动游戏的记录档只有满
满的数据只要启用某个时间点的备分档案这些数据就会建构出一个美丽的世
当然也包括你、你所认识的友、和你共同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的 『那
个世界的你』在原子级别──当然并不是指真正的原子──与现在的你完全一
截至备分为止的记忆也会相通所以对于『你』来说到底是不是种末
只是个定义问题啦

  这回泡沫换的速度提升不少她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的焦急了在打开泡
泡带来的声音前她怀着些许优越感扬起然后才接收对方的声音

  「那个孩子不行我说过吧?你再继续逆流也会变成那个样子我可没有余
理逆向染的事毕竟我们谈话的当冲突规模持续在升高所以


  谈及至此境界线遵从她的意愿开始崩解黑暗中不再飘荡任何一种声音织
出的泡沫

  对她而言算不长久、就对方来说却不至于短暂的时间中她理解了一件不
很重要的

  她当初之所以找这个孩子纯粹是因为彼此都是会凭一己之私颠覆世界的


  而她所着的她之所以找另一个孩子也是基于相同的理由

  她是这么想的

  莉莉丝是这么想的


  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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