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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1-10
作者：兵张飞
字数：17769
2021/11/10
１、
２０００ 年元旦我了那一年的第一个错误以为这和我此前生命中的二十年会没什么不同经过后来那个兵荒马的我才明白自己那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
在那一我有一台本田 １２５ 型摩托车一间五十平米的商铺一个田晶的朋友还有十六台手机
我在那座东北城开了一家专门经营二手手机的店面买来卖去一些来路可疑的摩托罗拉、诺基亚、索尼、波导还有灵通和 ９００ 哥
跨年那一田晶就留在我店子面的楼商铺是两层的 一楼二十五平米有个柜台摆放手机二楼二十五平米有张我
田晶当晚是和她爸撒谎才出来住的我们约好在跨年验一碰撞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在那之前我俩都没有相关经验相当好奇
但那晚没成功田晶怕疼我也怕疼商铺里又没有止疼 我们把一切的招式都试过了跨年任务还是失败了
田晶累了她说算了正也不急
我他能不急吗？
２、
那光很好我心不好光还是那束光我还是那个田晶把脸盆端到商铺外面在浓密的雾中一盆开正在迅速降温
田晶把巾在里心翼翼的泡过再心翼翼地拎起来迎着光的方向在脸搓她的耳朵在光是橙红的
我把桶从商铺里拎出来趁着那条在市中心的街行还少倒到马路拐角的垃圾站那边桶里有也有
回去后她把一边刷牙一边把挤好了牙膏的另一把牙刷递给我我把牙膏了里呼呼的来回捅
我不清楚是不是 ２０００ 年就已经算是 ２１ 世纪了一切真的没什么不同我的巴和此前二十年一样在空中撒在空中
田晶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看着我里是泡沫和呼出来的哈说要不今晚再试试？你提前买点索密也太疼了
我吐了一白的牙膏说真巴事
３、
田晶和她爸在我们市的一个广昌市场的杂货市场里摆摊卖内内针织品我爸在那个市场里批发布匹
田晶高中了三年我高中了两年我们在同一所高中毕业我离校时她校我俩都没考学
后来我在广昌市场跟我爸出了两年摊认识她爸田瘸子比认识她早
田晶平时就好去网吧网我也好去网吧网
我俩算是门当户对意趣相投双方家长也都看好我们虽然那年她才刚满十九岁但在我们当地已经适婚年龄了
午的时候田晶给我打电话她说今晚过不去了来事了我说你田晶说来吧我在家我晚着摩托车奔南城就去了她家
不但她在她爸在她姥姥在她在她二舅在还有一个从齐齐哈尔来的她老也在忙忙乎乎了一桌子菜
老说普通话不像我们本地一样说土话平卷不分听说我是田晶对象十分的问我家里况我说我家卖布的自己倒腾手机给老烟老也
老说你倒腾手机成本吧？我说不不有帮子不知道在哪整的三五百就卖我 我再七八百卖出去挣个过河钱
老想了想说嗯伙子还我们齐齐哈尔电报楼也卖二手手机好像一个也就二三百咱地方的的手机还是贵
我和田晶他爸田瘸子对视了一他赶问那地方批发不？
老说没啥批发不批发的就是扔一堆卖摊位不少
我说那啥时候我和田晶去齐齐哈尔看看老吧顺便看看那的货咋样
４、
田晶她老是发了好一通脾才走的因为她家住的院子是她姥爷的临街那几年我们市疯狂拆临街房子盖商铺
拆迁在当地几乎从未过主要是因为穷没见过世面破院子给钱就卖何况开发商还真不少给
田晶她排行老三面有一哥一面就这一个她老回去之前三个就已经商量好咋分了虽然也有些纠纷但方向是一致的能斗地主何必打麻将？钱就那么多少分一份是一份
想当年这老子为了个伙子跑到齐齐哈尔嫁了老临终一没伺候就出殡那回来嚎了一嗓子现在喝喝是戚提钱就掰面
田晶说咱俩去不成齐齐哈尔了我说你再和你爸商量商量？田晶问她爸田瘸子说你俩去看看吧有就点没有就回年轻别怕赔
５、
我回到北街明正胡同跟我爸说这事我爸说这老田瘸子沾他比猴都我说愿意去就去吧都这么了我说钱不够了给我拿一万块钱货吧
揣着好不容易讨价还价哄出来的八千块钱我摩托车出了明正胡同就拐了另外一条胡同去我发胡子他们家
胡子是北街著名的一条疯狗刚从监狱出来没多久家里有一些我们这些混混常备的武器
我说胡子把你警匕给我使几胡子一瞪眼睛咋的？仗了？和谁呀？我跟你去
我说没仗我他要去趟齐齐哈尔货带着防胡子说我跟你去吧我说不行我和田晶去
胡子嘿嘿一笑傻你那他那货？在号里那出货
警匕是绿的一宽长短有一个别在带的铁卡子 用的时候拇指冲脚面推一把手的划杆就能出来一段比把手还长的利刃利刃尾部靠近拇指不适合开合装牛适合防拼命那种战术
我临走的时候胡子说真急了往扎你伤了我去
我说我他又不是奔着动刀去的就是防个劫罢了
６、
齐齐哈尔离我们市其实没多远１４６７ 次绿皮火车原则只需要仨钟但晚点是常态 第一次去的时候原本不到晚八点就应该到的车折腾到了九点半
我俩找了个站前旅店褪掉漆的木地板４０ 瓦的黄灯泡子木架子放着掉漆洗脸盆还有两张坐哪边都嘎吱嘎吱响的
我俩简单的洗了洗就开始扒对方服田晶到警匕问你在哪整个这家伙？
我说胡子那拿的你不给我我就捅你田晶嘿嘿一笑揪了一把我的裆问拿啥捅？
正当我俩调的时候外面有咣咣敲门我当时就急了：谁呀？
外面一个的问：哥想加个垫子不？ 田晶嗷就一嗓子：加你滚你的
外面安静了几秒咣一声巨的踹门声
我俩抱着互相看了一会又开始抱脑袋啃田晶喘地说 没我你就完了这伙就在这被糟贱了
我她的额她的眉和她的也喘地说田晶把贴在我的说来我我索密了
万万没想到我的老二一动当时就了
突然一切太突然了总之就真的出货了
我着田晶说等会再等会田晶把粉红的递到我边说不急等你
我就像个未戒奶的孩子一样噙着着她的她的在窗外车站附近杂霓虹映衬五颜六我感觉自己心跳得很厉害比第一次准备用刀子捅时还要厉害
我和田晶长时间没有说话两具如同橡皮泥一样贴合在一起摩挲翻滚依偎
就在我自己感觉正在缓缓升温已经开始起来了的时候门突然就开了不是被撞开的是被用钥匙打开的两个穿着警察棉袄却没有的闯了来
我应极把被子裹在了田晶自己光着站在巴正对着他们的脸：啥的？
那两个警察一老一老的那个看了看我正在慢慢去的巴咧一笑：有举报这里有卖嫖娼行为跟我们走一趟
我脑子像炸了一样：你才是娼
我话音刚落那个年轻警察拽着我一把就把我从揪来掀翻在了地：哎呀我骂警察？
老警察盯着一直在动的被子说：被里面那个是等我们请？我说你别动她牛你他崩了我
年轻警察的脚直接就踩我脸了鞋底全是积雪刚化的泥巴我像一个被放倒的摄像机一样看到开着的门开始有围观的住客
见到那一刻脑子恢复了一些理智我就喊我没偷没抢带媳出门住店也法呀？不说理咱就打官司要不你他就这把我崩了
田晶这会已经从被子里钻出来了她把内和内都穿了那是一套她摊位价位最高的产品托很厚实边有蕾丝虽然不是趣型的但已经是最具惑的家常内了
田晶比我猛她起来就开始踹那个年轻警察：你你是娼
越来越多整个楼层的住客都围过来了这俩警察也觉得事不好
这会旅馆老板来问况年轻警察一边我胳膊踩着我挣扎的脑袋一边躲田晶
老警察就说有举报旅馆老板说都住好几了两指定有报假警老警察说那行吧这俩孩子脾爆你一会给我出个证明我就不带了年轻警察说老叔这必须得抓都嚣张到打警察了
田晶比划累了叉着骂我今不但打你明还告你 蔑我是娼？老我是
屋里屋外一片哗然我这会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年轻警察把脚挪开了和老警察一脸笑地接耳一两句两个跟在旅店老板后面一起走了
我站起来去关门的时候脸全是泥巴黑黑的耷拉着后站着一个十九岁的骄傲的穿内的姑
我对象她还是个
田晶看门关扑过来我的脸：疼不疼老？我推了她一把疼你觉
那里窗外整亮着车站附近杂霓虹另一张是一具五颜六的
黎明那会霓虹不见了叨叨了一整的田晶也终于着了我这会居然了于是在离她半米远的另一张撸了一管在了满是渍迹的单
７、
早九点的时候田晶把我摇醒说咱是不是得去电报楼了？我说去吧你先洗脸我再眯五分钟就起
齐齐哈尔虽然离我们市不远但温要比我们市低五度以地全是溜的冰
我把房间退了昨晚那个旅店老板不在是个服务员在前台 她不认识我旁边也没有昨晚见过的正适合我们离开
走出门呼出几浓郁的哈刚刚洗过的发就结冰了 一甩像一的冰棍
田晶没洗脸了一层雪膏用手挽着我的臂弯我能闻到她温芬芳的道我们心翼翼走在冰避开火车站去不远的路打了个车讨价还价十五车
电报楼是一个三层老楼说是老老年的建筑了一楼是个国营的通迅办事二手手机市场就在二楼货倒是不错还全七八糟的手机啥牌子都有主要是诺基亚和摩托罗拉
我一看价格确实像田晶她老说的那样便宜便宜的平均也就三百块钱吧看品相我回去怎么也要卖八百以的我和田晶来回转悠看好了也没啥纠结的收了十六台就准备走了
楼梯的时候被拦住了又是警察这次是四个警察
要说昨晚我因为冲动和理敢跟警察比划比划还有可原但这会是不敢了手有货里有刀安我个啥罪名都合理
警察问我货哪来的？我说我刚收的可以带你去找摊位田晶说是哪个摊位谁卖的我都记着警察说那走吧咱过去看看你这货有问题我表面还潇洒说那就走呗
我和田晶带着警察绕了一圈谁都不承认是自己卖出去的货这玩艺还没发票警察说那咱就屋吧把我们带到了楼一个治安管理的屋子
我掏烟没翻腾我包里的手机我说就这收的那帮不承认我没办法但确实是这收的我偷也没法偷这么多警察说市里现在不少手机的了安局派出所都有一堆备案的你这些没准就是贼赃田晶说不可能我俩刚来昨晚还住旅馆有登记咱可以回去看
正说着有个敲门来了一个卖手机的摊主我在他的摊位收了五台手机这哥们递烟警察都拿起来了
这哥们说兄弟确实在这收了不少货我不知道谁家卖的但家外地到我们这货你们直接了谁还敢来？警察说这不行得事办那摊主说是是是但意思一就得了给个面子
然后摊主把我拽到了旁边说这帮警察也得差有指标的你今赶了这样吧我和他们商量商量你随便留俩其它带走次再来我保你我想了想说行吧认栽再来？行再来我找你
心里却说滚你吧再他也不来了
他又把警察那个拽出了屋子回来后警察出了个手写的单子扣了我两台手机
从电报楼出来我这火得都炸了当街看谁都想捅一刀
田晶拎着装手机的兜子跟在我后面我一抬看见一个站排面有一站写着北街三个字心中无比切车来了我就拽着一脸懵的田晶了车坐了七站到北街了车
那是一个陌生的北街我不认识任何一幢建筑漫无目的的绕到了一个院子里有一个泽东塑像附近有个牌写着环通网吧
我和田晶指了指网吧的牌子她点了点知道我这会也不敢说话
８
二十块钱押金四块钱一时我和田晶找了两台电脑开了在那边网
网吧还多椅子破一屋子电脑全都ｗｉｎｄｏｗｓ９８界面田晶开了个装着ｍｐ３的文件带耳麦听歌我就打开ＯＩＣＱ和正在我们市北街那家网吧网的仙哥倾诉这一程遭遇
我坐在田晶的右手边她的左手边是个的染着栗子长直发眉弯弯鼻子立眼睛子更五官非常立正开着个聊室的界面聊
没多一会网吧来了两个子坐在了那的左手边和我们一排这俩子来了就接耳看田晶给我一会点烟一会拿饮料的知道是有主就开始研究旁边那的
那的年轻不了看样子得有二十七八岁但质还不错薄薄的粉羽绒克时不时搓搓手
这俩子往那的电脑瞄了半也没瞄到家啥信息看样子也不会聊室后来其中一个胖子就凑过来直接问了：你网号多少？那的被他问愣了：嘎哈？胖子嘻皮笑脸的说：问问你网号个朋友呗那的翻了个白眼：你谁呀？我跟你又不熟少套近乎胖子脸沉来了：装
那的没说话不再理他了在聊室里噼哩啪啦打字像是和谁在说这事
过会胖子站起来了他边的那个瘦子就推了他一把这胖子顺势就往那的倒的一侧歪到了正在喝冰红茶的田晶田晶一饮料显示器了
那的还没等开田晶就急了：你你瞎？胖子一看田晶骂了也还：我他又没撞着你那的说你不撞我我能撞到这老？胖子骂都他破鞋来网吧装纯？
我这了一宿半的火终于能发一了站起揪住了他发就往外走：来你出来唠那瘦子也跟着往起窜脚还没踏出门我就把警匕拨出来了照着胖子不断挥舞的胳膊就用一刀他的皮克衬全部扎透了
胖子呀一声他有刀瘦子本来到了门要往扑一看胖子胳膊耷拉来了就低四找家伙我撒开胖子直接就奔他去了手原本应该着的刀正着瘦子一看就开始跑我转胖子还捂着胳膊我又是一刀怼到他另一边的肩膀了又了
我当时超级清醒眼角余光看到田晶和那的一起往外走心里也清楚这两刀都没往要害扎于是又踹了几脚躺地装的胖子
我招了招手田晶拎着兜子和那的都过来了我一边把刀又藏好往院子门退着走一边看周围不多院子门停着几辆用塑料布封闭的电三轮
我们坐了一个电三轮我和田晶哪哪都不认识田晶就问她：咱哪去？那的跟车主说去百货楼
９、
在车那的说她林乐乐本地就住龙沙园附近 要请我们饭
说实话我对齐齐哈尔有点伤心了准备拒绝的时候田晶一答应了来两的说起刚才那胖子装瘦子跑了就嘎嘎直乐我的撒出去了想想也乐了
我们在百货楼附近找了个馆子忘了点啥菜了我要了一瓶半斤装的白酒自斟自饮她俩还在嘀嘀咕咕的聊林乐乐说聊室比 ＯＩＣＱ 还要好玩不会来就骂或者耍流氓
林乐乐说的聊室碧海银沙我之前去过有刷屏式骂街的也有装式扯犊子的啥都有ＯＩＣＱ 像商铺碧海银沙像商场
林乐乐问田晶啥时候走田晶说本来想呆几但我对象不顺心瞅谁都想捅两刀这不还是捅了嘛？拉倒吧为了防止这祖宗再惹祸我们一会就去车站看看有没有车回家林乐乐笑着看了我一眼说两出来玩没啥事就 别急着回去了你们今也算是帮挡了麻烦我给你们安排一吧田晶说那多不好意思你这都请我们饭了
林乐乐说这都是事你才多别跟些老们似的斤斤计较一会完饭我带你们找个好点的宾馆让他一觉看这兄弟眼睛都红了昨晚是不是累着了？田晶还没明白啥意思：也没咋昨晚在车站旁边住的那地方林乐乐笑说是太一会我给你们安排个不的他觉咱俩溜达溜达
我是真困了脑袋都转不动了就觉得谁谁吧赶喝完找地觉醒来后再来俩胖子我也能对付
１０、
江宾馆我糊糊坐在前台附近的沙发困林乐乐带着田晶去开房间
房间开好后我一去看到一张净整洁的又有点神了谨慎地想到晚有可能发生在这张的事十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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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００ 年元旦我了那一年的第一个错误以为这和我此前生命中的二十年会没什么不同经过后来那个兵荒马的我才明白自己那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
在那一我有一台本田 １２５ 型摩托车一间五十平米的商铺一个田晶的朋友还有十六台手机
我在那座东北城开了一家专门经营二手手机的店面买来卖去一些来路可疑的摩托罗拉、诺基亚、索尼、波导还有灵通和 ９００ 哥
跨年那一田晶就留在我店子面的楼商铺是两层的 一楼二十五平米有个柜台摆放手机二楼二十五平米有张我
田晶当晚是和她爸撒谎才出来住的我们约好在跨年验一碰撞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在那之前我俩都没有相关经验相当好奇
但那晚没成功田晶怕疼我也怕疼商铺里又没有止疼 我们把一切的招式都试过了跨年任务还是失败了
田晶累了她说算了正也不急
我他能不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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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光很好我心不好光还是那束光我还是那个田晶把脸盆端到商铺外面在浓密的雾中一盆开正在迅速降温
田晶把巾在里心翼翼的泡过再心翼翼地拎起来迎着光的方向在脸搓她的耳朵在光是橙红的
我把桶从商铺里拎出来趁着那条在市中心的街行还少倒到马路拐角的垃圾站那边桶里有也有
回去后她把一边刷牙一边把挤好了牙膏的另一把牙刷递给我我把牙膏了里呼呼的来回捅
我不清楚是不是 ２０００ 年就已经算是 ２１ 世纪了一切真的没什么不同我的巴和此前二十年一样在空中撒在空中
田晶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看着我里是泡沫和呼出来的哈说要不今晚再试试？你提前买点索密也太疼了
我吐了一白的牙膏说真巴事
３、
田晶和她爸在我们市的一个广昌市场的杂货市场里摆摊卖内内针织品我爸在那个市场里批发布匹
田晶高中了三年我高中了两年我们在同一所高中毕业我离校时她校我俩都没考学
后来我在广昌市场跟我爸出了两年摊认识她爸田瘸子比认识她早
田晶平时就好去网吧网我也好去网吧网
我俩算是门当户对意趣相投双方家长也都看好我们虽然那年她才刚满十九岁但在我们当地已经适婚年龄了
午的时候田晶给我打电话她说今晚过不去了来事了我说你田晶说来吧我在家我晚着摩托车奔南城就去了她家
不但她在她爸在她姥姥在她在她二舅在还有一个从齐齐哈尔来的她老也在忙忙乎乎了一桌子菜
老说普通话不像我们本地一样说土话平卷不分听说我是田晶对象十分的问我家里况我说我家卖布的自己倒腾手机给老烟老也
老说你倒腾手机成本吧？我说不不有帮子不知道在哪整的三五百就卖我 我再七八百卖出去挣个过河钱
老想了想说嗯伙子还我们齐齐哈尔电报楼也卖二手手机好像一个也就二三百咱地方的的手机还是贵
我和田晶他爸田瘸子对视了一他赶问那地方批发不？
老说没啥批发不批发的就是扔一堆卖摊位不少
我说那啥时候我和田晶去齐齐哈尔看看老吧顺便看看那的货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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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晶她老是发了好一通脾才走的因为她家住的院子是她姥爷的临街那几年我们市疯狂拆临街房子盖商铺
拆迁在当地几乎从未过主要是因为穷没见过世面破院子给钱就卖何况开发商还真不少给
田晶她排行老三面有一哥一面就这一个她老回去之前三个就已经商量好咋分了虽然也有些纠纷但方向是一致的能斗地主何必打麻将？钱就那么多少分一份是一份
想当年这老子为了个伙子跑到齐齐哈尔嫁了老临终一没伺候就出殡那回来嚎了一嗓子现在喝喝是戚提钱就掰面
田晶说咱俩去不成齐齐哈尔了我说你再和你爸商量商量？田晶问她爸田瘸子说你俩去看看吧有就点没有就回年轻别怕赔
５、
我回到北街明正胡同跟我爸说这事我爸说这老田瘸子沾他比猴都我说愿意去就去吧都这么了我说钱不够了给我拿一万块钱货吧
揣着好不容易讨价还价哄出来的八千块钱我摩托车出了明正胡同就拐了另外一条胡同去我发胡子他们家
胡子是北街著名的一条疯狗刚从监狱出来没多久家里有一些我们这些混混常备的武器
我说胡子把你警匕给我使几胡子一瞪眼睛咋的？仗了？和谁呀？我跟你去
我说没仗我他要去趟齐齐哈尔货带着防胡子说我跟你去吧我说不行我和田晶去
胡子嘿嘿一笑傻你那他那货？在号里那出货
警匕是绿的一宽长短有一个别在带的铁卡子 用的时候拇指冲脚面推一把手的划杆就能出来一段比把手还长的利刃利刃尾部靠近拇指不适合开合装牛适合防拼命那种战术
我临走的时候胡子说真急了往扎你伤了我去
我说我他又不是奔着动刀去的就是防个劫罢了
６、
齐齐哈尔离我们市其实没多远１４６７ 次绿皮火车原则只需要仨钟但晚点是常态 第一次去的时候原本不到晚八点就应该到的车折腾到了九点半
我俩找了个站前旅店褪掉漆的木地板４０ 瓦的黄灯泡子木架子放着掉漆洗脸盆还有两张坐哪边都嘎吱嘎吱响的
我俩简单的洗了洗就开始扒对方服田晶到警匕问你在哪整个这家伙？
我说胡子那拿的你不给我我就捅你田晶嘿嘿一笑揪了一把我的裆问拿啥捅？
正当我俩调的时候外面有咣咣敲门我当时就急了：谁呀？
外面一个的问：哥想加个垫子不？ 田晶嗷就一嗓子：加你滚你的
外面安静了几秒咣一声巨的踹门声
我俩抱着互相看了一会又开始抱脑袋啃田晶喘地说 没我你就完了这伙就在这被糟贱了
我她的额她的眉和她的也喘地说田晶把贴在我的说来我我索密了
万万没想到我的老二一动当时就了
突然一切太突然了总之就真的出货了
我着田晶说等会再等会田晶把粉红的递到我边说不急等你
我就像个未戒奶的孩子一样噙着着她的她的在窗外车站附近杂霓虹映衬五颜六我感觉自己心跳得很厉害比第一次准备用刀子捅时还要厉害
我和田晶长时间没有说话两具如同橡皮泥一样贴合在一起摩挲翻滚依偎
就在我自己感觉正在缓缓升温已经开始起来了的时候门突然就开了不是被撞开的是被用钥匙打开的两个穿着警察棉袄却没有的闯了来
我应极把被子裹在了田晶自己光着站在巴正对着他们的脸：啥的？
那两个警察一老一老的那个看了看我正在慢慢去的巴咧一笑：有举报这里有卖嫖娼行为跟我们走一趟
我脑子像炸了一样：你才是娼
我话音刚落那个年轻警察拽着我一把就把我从揪来掀翻在了地：哎呀我骂警察？
老警察盯着一直在动的被子说：被里面那个是等我们请？我说你别动她牛你他崩了我
年轻警察的脚直接就踩我脸了鞋底全是积雪刚化的泥巴我像一个被放倒的摄像机一样看到开着的门开始有围观的住客
见到那一刻脑子恢复了一些理智我就喊我没偷没抢带媳出门住店也法呀？不说理咱就打官司要不你他就这把我崩了
田晶这会已经从被子里钻出来了她把内和内都穿了那是一套她摊位价位最高的产品托很厚实边有蕾丝虽然不是趣型的但已经是最具惑的家常内了
田晶比我猛她起来就开始踹那个年轻警察：你你是娼
越来越多整个楼层的住客都围过来了这俩警察也觉得事不好
这会旅馆老板来问况年轻警察一边我胳膊踩着我挣扎的脑袋一边躲田晶
老警察就说有举报旅馆老板说都住好几了两指定有报假警老警察说那行吧这俩孩子脾爆你一会给我出个证明我就不带了年轻警察说老叔这必须得抓都嚣张到打警察了
田晶比划累了叉着骂我今不但打你明还告你 蔑我是娼？老我是
屋里屋外一片哗然我这会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年轻警察把脚挪开了和老警察一脸笑地接耳一两句两个跟在旅店老板后面一起走了
我站起来去关门的时候脸全是泥巴黑黑的耷拉着后站着一个十九岁的骄傲的穿内的姑
我对象她还是个
田晶看门关扑过来我的脸：疼不疼老？我推了她一把疼你觉
那里窗外整亮着车站附近杂霓虹另一张是一具五颜六的
黎明那会霓虹不见了叨叨了一整的田晶也终于着了我这会居然了于是在离她半米远的另一张撸了一管在了满是渍迹的单
７、
早九点的时候田晶把我摇醒说咱是不是得去电报楼了？我说去吧你先洗脸我再眯五分钟就起
齐齐哈尔虽然离我们市不远但温要比我们市低五度以地全是溜的冰
我把房间退了昨晚那个旅店老板不在是个服务员在前台 她不认识我旁边也没有昨晚见过的正适合我们离开
走出门呼出几浓郁的哈刚刚洗过的发就结冰了 一甩像一的冰棍
田晶没洗脸了一层雪膏用手挽着我的臂弯我能闻到她温芬芳的道我们心翼翼走在冰避开火车站去不远的路打了个车讨价还价十五车
电报楼是一个三层老楼说是老老年的建筑了一楼是个国营的通迅办事二手手机市场就在二楼货倒是不错还全七八糟的手机啥牌子都有主要是诺基亚和摩托罗拉
我一看价格确实像田晶她老说的那样便宜便宜的平均也就三百块钱吧看品相我回去怎么也要卖八百以的我和田晶来回转悠看好了也没啥纠结的收了十六台就准备走了
楼梯的时候被拦住了又是警察这次是四个警察
要说昨晚我因为冲动和理敢跟警察比划比划还有可原但这会是不敢了手有货里有刀安我个啥罪名都合理
警察问我货哪来的？我说我刚收的可以带你去找摊位田晶说是哪个摊位谁卖的我都记着警察说那走吧咱过去看看你这货有问题我表面还潇洒说那就走呗
我和田晶带着警察绕了一圈谁都不承认是自己卖出去的货这玩艺还没发票警察说那咱就屋吧把我们带到了楼一个治安管理的屋子
我掏烟没翻腾我包里的手机我说就这收的那帮不承认我没办法但确实是这收的我偷也没法偷这么多警察说市里现在不少手机的了安局派出所都有一堆备案的你这些没准就是贼赃田晶说不可能我俩刚来昨晚还住旅馆有登记咱可以回去看
正说着有个敲门来了一个卖手机的摊主我在他的摊位收了五台手机这哥们递烟警察都拿起来了
这哥们说兄弟确实在这收了不少货我不知道谁家卖的但家外地到我们这货你们直接了谁还敢来？警察说这不行得事办那摊主说是是是但意思一就得了给个面子
然后摊主把我拽到了旁边说这帮警察也得差有指标的你今赶了这样吧我和他们商量商量你随便留俩其它带走次再来我保你我想了想说行吧认栽再来？行再来我找你
心里却说滚你吧再他也不来了
他又把警察那个拽出了屋子回来后警察出了个手写的单子扣了我两台手机
从电报楼出来我这火得都炸了当街看谁都想捅一刀
田晶拎着装手机的兜子跟在我后面我一抬看见一个站排面有一站写着北街三个字心中无比切车来了我就拽着一脸懵的田晶了车坐了七站到北街了车
那是一个陌生的北街我不认识任何一幢建筑漫无目的的绕到了一个院子里有一个泽东塑像附近有个牌写着环通网吧
我和田晶指了指网吧的牌子她点了点知道我这会也不敢说话
８
二十块钱押金四块钱一时我和田晶找了两台电脑开了在那边网
网吧还多椅子破一屋子电脑全都ｗｉｎｄｏｗｓ９８界面田晶开了个装着ｍｐ３的文件带耳麦听歌我就打开ＯＩＣＱ和正在我们市北街那家网吧网的仙哥倾诉这一程遭遇
我坐在田晶的右手边她的左手边是个的染着栗子长直发眉弯弯鼻子立眼睛子更五官非常立正开着个聊室的界面聊
没多一会网吧来了两个子坐在了那的左手边和我们一排这俩子来了就接耳看田晶给我一会点烟一会拿饮料的知道是有主就开始研究旁边那的
那的年轻不了看样子得有二十七八岁但质还不错薄薄的粉羽绒克时不时搓搓手
这俩子往那的电脑瞄了半也没瞄到家啥信息看样子也不会聊室后来其中一个胖子就凑过来直接问了：你网号多少？那的被他问愣了：嘎哈？胖子嘻皮笑脸的说：问问你网号个朋友呗那的翻了个白眼：你谁呀？我跟你又不熟少套近乎胖子脸沉来了：装
那的没说话不再理他了在聊室里噼哩啪啦打字像是和谁在说这事
过会胖子站起来了他边的那个瘦子就推了他一把这胖子顺势就往那的倒的一侧歪到了正在喝冰红茶的田晶田晶一饮料显示器了
那的还没等开田晶就急了：你你瞎？胖子一看田晶骂了也还：我他又没撞着你那的说你不撞我我能撞到这老？胖子骂都他破鞋来网吧装纯？
我这了一宿半的火终于能发一了站起揪住了他发就往外走：来你出来唠那瘦子也跟着往起窜脚还没踏出门我就把警匕拨出来了照着胖子不断挥舞的胳膊就用一刀他的皮克衬全部扎透了
胖子呀一声他有刀瘦子本来到了门要往扑一看胖子胳膊耷拉来了就低四找家伙我撒开胖子直接就奔他去了手原本应该着的刀正着瘦子一看就开始跑我转胖子还捂着胳膊我又是一刀怼到他另一边的肩膀了又了
我当时超级清醒眼角余光看到田晶和那的一起往外走心里也清楚这两刀都没往要害扎于是又踹了几脚躺地装的胖子
我招了招手田晶拎着兜子和那的都过来了我一边把刀又藏好往院子门退着走一边看周围不多院子门停着几辆用塑料布封闭的电三轮
我们坐了一个电三轮我和田晶哪哪都不认识田晶就问她：咱哪去？那的跟车主说去百货楼
９、
在车那的说她林乐乐本地就住龙沙园附近 要请我们饭
说实话我对齐齐哈尔有点伤心了准备拒绝的时候田晶一答应了来两的说起刚才那胖子装瘦子跑了就嘎嘎直乐我的撒出去了想想也乐了
我们在百货楼附近找了个馆子忘了点啥菜了我要了一瓶半斤装的白酒自斟自饮她俩还在嘀嘀咕咕的聊林乐乐说聊室比 ＯＩＣＱ 还要好玩不会来就骂或者耍流氓
林乐乐说的聊室碧海银沙我之前去过有刷屏式骂街的也有装式扯犊子的啥都有ＯＩＣＱ 像商铺碧海银沙像商场
林乐乐问田晶啥时候走田晶说本来想呆几但我对象不顺心瞅谁都想捅两刀这不还是捅了嘛？拉倒吧为了防止这祖宗再惹祸我们一会就去车站看看有没有车回家林乐乐笑着看了我一眼说两出来玩没啥事就 别急着回去了你们今也算是帮挡了麻烦我给你们安排一吧田晶说那多不好意思你这都请我们饭了
林乐乐说这都是事你才多别跟些老们似的斤斤计较一会完饭我带你们找个好点的宾馆让他一觉看这兄弟眼睛都红了昨晚是不是累着了？田晶还没明白啥意思：也没咋昨晚在车站旁边住的那地方林乐乐笑说是太一会我给你们安排个不的他觉咱俩溜达溜达
我是真困了脑袋都转不动了就觉得谁谁吧赶喝完找地觉醒来后再来俩胖子我也能对付
１０、
江宾馆我糊糊坐在前台附近的沙发困林乐乐带着田晶去开房间
房间开好后我一去看到一张净整洁的又有点神了谨慎地想到晚有可能发生在这张的事十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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