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68-8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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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4

“唔,唔……”她埋头到鸡巴下面去舔那两颗囊袋,能感受到它在持续性缩紧,积攒射意。

纪荣低低说着脏话,那些俚语从他口中吐出就像叹息一样,男人仰着头,身体已经放松下来,全身心享受爱人的抚慰。

“好紧…”他把陆恩慈按到腿间:“把裙子脱掉,还有内裤、袜子。”

他很喜欢陆恩慈脱裙子时的样子,那样让她看起来像一条蛇。他看着女人含着肉棒在自己腿间扭动,而后半裙被脱掉,湿内裤被丢到床脚。

纪荣喉头滚动,突然,他俯下身把她捞起来抱进怀里,阴茎熟稔地抵着湿哒哒的入口,骤然埋进去几分。

两个人都发出难耐的呻吟,陆恩慈借他的小臂撑住自己,往后靠在纪荣怀里,仰着头喘息。

“别…别……”她断断续续地求饶,小穴夹紧想赶他出去,反而一层一层缠住肉棒,不停啜吸卡在入口的龟头。

纪荣掐着女人湿软的臀肉,又顶进几分。

为穴口准备的那圈小珠缓缓陷进粉色的小蝴蝶里,纪荣敏锐地察觉到,怀中陆恩慈开始发抖,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水,一股股透明的水流恬静地从小穴上方流过,浸湿了他的西裤。

“好奇怪,好奇怪……”

陆恩慈急促地吸着气,脸颊上浮出的红晕迷离而诱人,眼中泪水涟涟,摇头欲躲开身上男人的入侵。

区别这样大。

从进入开始,那些珍珠就不停精准地碾小穴里酸软的地方,每个位置都像在摩擦豆豆。肉棒一节一节进来,阴道也一层一层收紧,颤得不成样子。

过往因为他的鸡巴太大,触碰那些敏感点只能依靠青筋的摩擦,或者龟头的撞弄。现在每条必经之路纪荣都埋了珍珠,他的皮肤粗粝而滚烫,纤小的媚肉被大小正好的珍珠裹着皮肉这么一碾,湿淋淋的快感简直要一路从脚趾绽放到大脑皮层。

陆恩慈感到腿下发麻,控制不住地痉挛、抽动。她目光虚浮地望着纪荣深刻沉稳的五官,那张只是存在就已经无比吸引她这种恋爹癖的脸。

陆恩慈侧过身,仓促地推了纪荣胸口两下,就咬紧唇瓣抽泣着高潮了。

“嗯……嗯呜……呜…哼嗯……”

她哭泣的声音比蚊蝇还要低微,垂着头,手指软绵绵地抵着男人出了薄汗的胸肌,失禁一样喷水,在地板积了一大滩。

“不要……”

陆恩慈有预感今晚会泄得很丢脸,无济于事地拒绝纪荣对于操她的渴望。

“不要,不要…不要再进来……呜,呜…好酸……”

她抽噎着拒绝纪荣再往里面插。

纪荣笑着用拇指揉搓她泪湿的脸,微微动胯,打着旋往深处压。

“怕成这样……”他笑着用那两个直白又浪荡的词形容她:“骚逼。”

“收缩频率高得像在咳嗽…好孩子,你快把我咬射了。”

他终于泄出一丝不稳的喘息,收回拇指,掐着她的脸抬腰猛地顶入,下盘很稳地压住她的胯骨厮磨。

全部进来了,囊袋处的毛发蹭着她同样湿润的后穴,龟头卡进宫口堵得严严实实,磨得陆恩慈一口气上不来,几乎晕过去。

“不…啊——”

陆恩慈尖叫一声,仰着下巴浑身绷紧了打颤,两三下后,她用力吻住纪荣,整个人都松懈了。

完全放松的性高潮是快感最重的,她吻着纪荣崩溃大哭,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紧紧咬着鸡巴不放,那东西稍微动一下,她就哭着说受不了了。

淫水汩汩顺着大腿流入身下,陆恩慈浑身颤抖,抱紧纪荣的脖颈,哀声求饶:

“不要动、不要,求您……不要立即动……”

好奇怪,明明主动物化自己的是纪荣,她却在阴茎操进来时,感到强烈的被使用的快感。

“……唔……唔……”

陆恩慈试探着扭腰,试图习惯身体里那根肉棒的存在,可惜的是才稍微抬了下屁股,一处隐微的G点就被鸡巴上某颗珠子施施然碾过去。

她立刻呜咽叫着老公绞得更紧,身体高潮到失去绷紧的能力,瘫软着挂在纪荣身上,滑腻的阴道温暖地绞紧棒身,随着身体的高潮反应有节奏地蠕动。

纪荣快被这张虚弱的小逼弄死了。

权衡片刻,他痛快地射了精,而后欣赏着身上孩子被干到失魂落魄的淫荡表情,一下又一下,亲自将射进去的精液操出来。

四十来岁的男人真重……哪里都重,沉沉地压下来,鸡巴能当教鞭用。

陆恩慈被抽得浑身哆嗦,偶尔老男人手掌抚开前额的碎发,略略扇她一巴掌,她就睁开眼看着他,黏糊糊地叫他老公。

床上后入起来要舒服得多,曾经为了迎接她回来,纪荣特地吩咐广慧,把原来的这张床换掉。

顶级床品带来的体验要好得多,吸水性、弹性、保暖性都会影响做爱的品质。

可惜现在又是这张双人床,动静一大就摇摇晃晃地响,他握住恩慈的膝盖往下压着骑,孩子的叫声也会被床声半掩掉。

“呜…呜不要,不要……啊……”

陆恩慈泄的次数太多,面色都有些苍白,可情欲的诱惑力太强,她尝到这根加强版勾勾的好处,还是忍不住跪好,自己掰开小穴给他进来。

“去我那里,我们再继续,如何?”

纪荣俯身征求她的意见:“考虑考虑,嗯?床会更舒服些,浴室也更大……我们可以整晚不结束,一直做到你尽兴为止。”

这句承诺显然十分令人心动,陆恩慈抬着屁股汁水淋漓地磨身后纪荣深埋的阴茎,哼哼唧唧地问他:“真的整晚么?”

纪荣好笑地看着她:“有哪次不是吗?”

恩慈放心了,转身躺回床上,手指尖勾着纪荣胸口那枚珍珠,像引着宠物鼻环那样,把他拉到自己眼前。

“那我们去吧。”她红着脸说:“快一点嘛,喜欢珍珠……”



(七十六)恨嫁鬼



这一年旧历新年来得很晚,二月初立春,陆恩慈和纪荣正式订了婚。

订婚仪式办得很隆重,排场胜过绝大多数婚礼。纪荣试图通过放大订婚的影响力,来加强结婚的私密性。

他认为婚姻这种事情,就该在甜蜜的新居床上,两个人贴体贴心地庆祝,汗津津、湿漉漉地拥吻,而不是重复、重复、重复又重复地微笑、答谢和应酬。

当然这种念头他没有对任何人讲。

虽然两人年纪依旧差了十几岁,但女方并非小孩子,所以并未引起什么窃窃的讨论,只说纪荣单身半生,原来是喜欢这样的类型。订婚宴上,女主角面色红润,动作自然,望过来的目光充满柔情,任谁都能看出两人感情很好,是自由恋爱。

只有纪荣知道,恩慈衣裙下面鼓胀的私处还是肿的,走路时会微微浸出湿迹,慢吞吞晕湿内裤的底面。

一只脚踏进叁十岁的女人对情欲的渴望程度不言而喻,更何况纪荣自身性欲旺盛。而最完美是他们性生活和谐,每天恩慈都是被入珠后的顶配鸡巴顶晕过去的。

“不可以再这样故意把我弄晕,让我在你这里过夜了,”

她气得踢纪荣的肩:“我们还没具体商量过结婚的事…还有……领证那些……都没做,我却总是睡在你这里。”

纪荣立刻倾身压得更深。

“呜嗯…嗯……”

操逼时她表情的变化真的很有意思。

就这么看着陆恩慈无济于事地推自己,推不开,被肉棒顶得禁不住张口喘,双眼逐渐失焦,而后忘记要说什么,眯起眼睛只顾着套弄阴茎根部,让龟头去捅湿软的花心,顺便安抚嫩穴内壁蠕动的G点。

这时候表情跟别人夸赞的“温婉”“知性”一点儿不搭边了,蜷在身下的小骚货与小时候一模一样,爱抱着腿哼哼唧唧地喊爸爸,他撞一下,女人就咬着手背叫床,安安分分绞着鸡巴流水。

“别弄我…呜,呜别弄我……”她边叫,边扭着腰夹,眼泪涟涟地说自己爱爸爸。

爱爸爸,喜欢爸爸,特别,特别喜欢爸爸…喜欢到,想为了爸爸去做妈妈。

-

除夕这天,A市下了场大雪。

初一一早,陆恩慈和纪荣出门,给父母扫过墓后,两人乘车到京郊看望纪荣的生母,纪莲川。

车外尽是晃眼的白,各大商圈的新年装扮与庆祝景观都蒙了层银霜。陆恩慈靠在窗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想起纪荣六十岁时,他们重逢第二天,她也是这样,坐在车里静静看着A市的景色。

不同的是那时候纪荣还表现得很有距离感,和秘书谈工作,一脸平静地拂去她在自己大腿上乱摸的手指。

而现在,老男人在电话会议里和设计师讨论新(婚)居(房)细节,有拿不定的地方,便侧头轻声征求她的意见。

显然他非常喜悦自己即将有和爱人有个家庭,频繁示意群组里广慧务必将两人的意见整合出来,email给设计师一份,尽量在暮春前彻底敲定出装修结果。

恨嫁鬼。

陆恩慈用无名指上的钻戒轻轻戳他的腰。

驶进市郊别墅的专用车道后,纪荣结束了会议,坐在陆恩慈身旁,安静把玩她的右手。

“我想到那一年新年,你走的那个新年,那是我度过的最糟糕的一天。”他温和地看着陆恩慈,道。

似乎她走后,纪荣并未立刻穿越过来。但中间究竟跨越了多少年岁,如今也已经不重要了。

“总是爱琢磨以前的事,”陆恩慈亲了亲他,道:“越琢磨越不开心,向前看,好不好呀?”

纪荣把她的手拢进手掌,不着痕迹地捏着,面上无比平静。

“向前看?那对我来说大概很难。你总不能指望一个老人向前看七十岁、八十岁的事。”

陆恩慈注意到司机疑惑地瞟了眼后视镜。乍然听来,纪荣所说的确是句没头没尾的话。

她用力握了下纪荣的手,男人眉头这才舒展开。

哼。他低低嗤了一声。

洋房别墅前的花园,纪莲川正坐在轮椅里,安静地看那只纯黑的德牧犬扑雪打滚玩。

她老了。纪荣说她六十岁后有了老态,陆恩慈就下意识以为,纪莲川不过六十岁出头而已。

可现在看起来她已经快七十岁了。女人穿了件青紫色的夹棉旗袍,外面是一件山猫毛皮草,头发盘成无扎束痕迹的髻。她很白,皱纹像织线清晰地勒在脸上,化了全妆,眉毛已经没有毛流,是浅棕色的眉笔细细勾上去的。

陆恩慈到她面前,半蹲下来仰头望着她。

“阿姨…阿姨,您还记得我吗?”

纪莲川动了动,眼珠转向陆恩慈,专注地盯着她看。半晌,她缓慢地说:“再过来些。”

陆恩慈靠近,直到纪莲川终于看清。

她笑了笑,笑容依稀有当年妩媚的影子,即便“妩媚”这两个字出现在一位近七十岁的老人身上相当违和:“噢,噢……小荣的……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陆恩慈一怔,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

这真的有点地狱笑话。恩慈怔怔看着纪莲川,直到纪荣示意一旁专门负责照顾母亲的仆人过来,推她回去。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见她。”纪荣揽住陆恩慈的肩。

“她身上有我所恐惧的集合。可偏偏她是母亲。”

两人牵了狗,往堂厅入口处走。

陆恩慈道:“她记得那些发生过的事,怎么偏偏是她记得呢?”

“因为她有精神疾……”

“哎呀!”

纪荣终于不说下去,只亲了亲她的脸。

陆恩慈又问,试图寻找纪莲川并未病入膏肓的证据:“我刚看到她左手边轮椅侧放了什么,是卫生巾吗?”

纪荣摇头:“病理记录上她已经绝经很久。那是从前她亲手织的方巾,织过很多,现在偶尔还要拿着看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陆恩慈愣在原地,突然想到件很严重的事。

她上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七十七)世界向我伸出了阳具……



别墅里新年气氛很淡,堂厅用的熏香似乎伴烧过柑橘皮,空气里有一股类似于稀释消毒水的清新气味。

一个中年女人在给纪莲川喂药,纪荣接过管家递来的文件,垂眼浏览近日到访的客人。

“最近睡眠怎么样?”他抬眼问起。

纪莲川垂眼喝药,声音低柔:“哎……小荣,你订婚也不通知妈妈。”

“马捷上次过来,有说什么吗?”纪荣转而看向纪莲川身旁的中年女人。

“年前马医生来,新开了副药,效果特别好,夫人最近睡眠规律,起得也早。”中年女人有些拘谨地看着他,道。

纪荣无可无不可地颔首,不再说什么。看着卫生间的方向,等方才过去的陆恩慈出来。

母子二人就此沉默下来,半晌,纪莲川突然问:“带恩慈见过爸爸了吗?”

父亲的墓地不在国内,纪荣计划结婚后前往。他“嗯?”了一声,嗓音低沉冷静:“我可以理解为您想去看他么?”

纪莲川咳嗽起来,细细的两道眉毛蹙起。

“别跟我提他!”她尖声道。

纪荣平静地望她,什么也没说。

室内的装修——几十年前的了,父亲生前喜欢的风格,母亲住在这里后,一直没有改动过。墙脚走线的贝母装饰不错,他想,可以用在恩慈的书房和儿童房里。

儿童房……纪荣抿了抿唇,心底升起一丝松快的愉悦。方才电话会议里设计师提到这叁个字时,他有留意恩慈的表情,遗憾的是女人靠在他肩上打盹,并未在意。

大概是初春的缘故,她近来总是贪睡。纪荣有次提起她还不信,说只是熬夜所以打打盹。

纪荣摇了摇头。

看着根本是快困晕了。

-

此刻陆恩慈正站在卫生间盥洗台前,撩起裙摆,对着镜面观察自己的小腹。

很平坦,肚脐细细的一线,看不出有什么起伏。

陆恩慈发现自己对月经这件事的印象,居然还停留在去年年末。十二月的记不太清了,但一月的好像真没来。

一月回大阪后,纪荣来过几次,过夜也有。或者更早,十二月圣诞节前,金婚宴那天……

那晚之后,纪荣短暂忙过一段时间,加上陆恩慈回大阪工作,头一个多月不安稳的阶段,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来了。

二十七岁之后身体消耗严重,经期不规律也是常有的事。她气血不足,点滴出血也可能当成月经。

陆恩慈覆手上去,学那些曾经的同事、同学,轻轻揣了下肚子,而后红着脸陷入沉思。

显怀大概要多久?

根据她过往高中大学女同学结婚怀孕的经验,大概在二个月左右。这东西大概率不能像预制菜那样直接从点单跳到上桌,那自己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工作交接,产假,更新护照,生产护理成本……即便大部分都可以由纪荣代劳,她仍然需要自己尝试着接受身体即将出现而尚未出现的变化。

世界向我伸出阳具,而我躺了下来。

陆恩慈神情严肃地放下裙摆。



(七十八)我只亲亲她



纪荣完全没想到陆恩慈提出要在纪莲川这里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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