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夏和公公】(第二部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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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0


  女人白皙透亮的身体慵懒地躺在宽阔的大床上,她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和红色高跟在灯光照射下,呈现出来的熟韵风采透着千娇百媚,这种柔柔弱弱的韵味,充满了令人为之发狂的母性气息,让身旁的男人顶礼膜拜,已经把两腿间的阳物亮剑出来,只等着吹响冲锋号角。

  超薄款的肉色连裤袜是那种一线裆样式的,穿在离夏身体之上,塑造着她的臀型和腿型,把整个浑圆翘挺、颀长健美的下半身完全送到了魏宗建的嘴边,就算魏宗建再如何怜惜自己的妻子,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忍耐不住,已经失了魂、丢了魄。

  魏宗建顺着妻子的小腿边闻边舔,一路扫荡下去似是寻觅,在妻子腿香味道的引导下,最后终于用脸分开了妻子的双腿。

  单位里面的同事或者是生意往来上的客户,乃至于被带到了风月场所,魏宗建接触的女性简直是多如牛毛。

  都说闻香识女人,透过女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判断女人的性情,对他来说,外面的花花世界诱惑虽大,总也不及妻子身上的味道让他享受,淡雅而又不失美感,总是回荡在魏宗建的心里,让他在恪守本心之下,一辈子都无法忘却。

  薄如蝉翼般的丝袜紧紧束缚住了妻子的身体,分外的明艳肉欲,同时把她那鼓隆隆的肉穴包裹出来,已经润湿出一道油汪汪的水渍,上面散发出了清香淡雅,叫人垂涎三尺。

  睁开眼睛便隔着丝袜看到了妻子的美穴,魏宗建舔了舔嘴角,他调整着自己的身体,用双手稳住了妻子的双腿,把它们担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一蹲一抱便把脑袋扎向了妻子的肉蛤。

  「嗯~~」一声娇滴滴的吟叫,身心俱醉之下,从离夏的嘴里发了出来。

  此时,离夏的两腿间埋了一张大嘴,隔着她的丝袜不断舔吸着她,心里便如同长了荒草,飘荡荡、晕乎乎,不受控制地疯长起来,让咱们妩媚的离夏不得不来回收紧双腿,反复夹裹着丈夫的脑袋,越是这样,下体便越是禁受不住丈夫嘴巴侵袭带来的快感,身子一丢,有气无力地喊了出来。

  「老公,给我~」

  正吃得津津有味,虽然是隔着妻子的肉色丝袜,但依旧能够让魏宗建感到一股强有力的吸合,当妻子呻吟出醉人的声音后,他的脑袋便被妻子肉感十足的大腿夹住了,来回忽闪两次过后,一股及其透明闪亮的液体便从妻子的蜜穴中射了出来,透过丝袜,打在了魏宗建的口鼻上。

  「坏东西,你还等什么呢?」

  这般诱人冲动的呼唤,魏宗建的心里迫切需要听到,念及妻子肚中可能怀有身孕,原本性格淡定平稳的他也禁不住颤声说道「我轻点来,我轻点来啊~」说罢,魏宗建站起了身子,一把扯开了妻子的肉色丝袜,怒吼一声道「夏夏啊~我,我要你用肉穴给我撸开包皮」。

  「啊~要了我的命啦~」被丈夫扯开了丝袜,离夏颤抖着意乱情迷地呼唤起来,无骨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

  当丈夫怒吼之后,她委身于床角一侧,无论是声音还是身体,早已酥媚一片,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着丈夫的二度春风,要她命呢!

  魏宗建挺动着自己下体,乌黑的阳具上面留有一节护着龟头的包皮,这一次,他没有主动撸开,而是选择让妻子用肉穴给他撸开,可见他心里的快感程度。

  心存着一丝补偿妻子的念头,在血液上涌之际,征服之心便占据了魏宗建的整个身心。

  他经常外出,没法满足妻子的欲望,回到家里还不彻底补偿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何况他现在正意气风发,也该好好表现男人一把了。

  当魏宗建的双手抱住妻子那肉感十足的大腿时,心中的情欲荡漾起来,他感觉下体快要爆炸一般,只是一个临近身体,便触碰到了妻子火热的肉体,根本没用引领便找到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冲着离夏怒吼道「夏夏,我会轻些,啊~给我撸开吧~啊!」

  「嗯~啊~~啊~~~」离夏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早已漾出了一片粉红,连那细腻的脖颈都给染成了晚霞的红醉,当那根坚硬似铁的硬物插入到她的身体里时,离夏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躺在大床上,她颤抖着放声呻吟起来。

  墙里夫妻墙外汉,中间隔着一门扇。

  话说屋内春光无限,可把屋外的人给愁坏了,黑暗当中,借着窗外映进来的可怜光线,依稀可见一道身影立在主卧的门外,他时而贴近门板仔细聆听,时而站在原地苦苦思考,观其举止动作,似乎里面有令其动容之事,再看看他那赤身裸体的模样,玄乎怪乎,外人实在难以揣度这里面存在着的怪异。



  第十六章

  夫妻敦伦欢好,这本是两口子之间关起门来去做的事情,如果推说到新婚夫妇,闹洞房时倒也是很有可能被起哄的人听了窗子和墙角,但魏宗建和离夏两口子都已经结婚了十数载,如今只是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却被人听了房内之事,尤其还是被离响听到,这就已经算得上是莫名其妙、荒唐至极了。

  从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来看,老离绝对算得上性情中人,说他酒后乱性,难免有些牵强,从他对闺女的身体胡思乱想直到后来搂抱着闺女做出了自慰的举动来看,就算是暂时冲昏了头脑,错把闺女当成故去的老伴,如果他的心里没有摆放着闺女的位置,也不可能做出那种让人失去理智的事情。

  看来,老离的心里真的是恋上闺女了。

  这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父女情了,它是骨子里的、是经年累月养成的。

  生活在庸庸碌碌的世界当中,老离本人未必意识到自己心里的情节。

  实际上,他的很多行为都是在潜移默化后进行的,直到他在浴室完成整个自慰动作,直到闺女悄然离开他的身旁。

  兴奋是必然的,罪恶下的快感来得也是相当强烈,但冷静过后,再次令老离陷入迷茫,直到他走出浴室。

  本该回转走回自己的房间,但就是因为闺女的房门紧闭,恰逢今天姑爷从外地赶了回来,偏偏只是这么个平常事,却使得老离的双脚不受使唤,支撑着身体鬼使神差般地走了过去。

  黑暗里,老离拖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蹑手蹑脚中前行,到达目的地时,对他来说,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空气里面的凉爽了。

  黑漆漆的客厅里,老离的眼睛早已适应过来,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房门,紧张之外,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味道充斥在他的心里,明知道听墙角这种行为极为龌龊,明知道这样的做法实在过于荒唐,但就是无法控制身体和大脑,仿佛听一听之后睡觉才能踏实。

  一咬牙一攥拳,支撑好了身体,老离便把耳朵轻轻贴在了闺女卧室的门板上。

  初始之时,内卧静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里面的人儿根本没有动作,老离根本听不到任何声响,焦急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越发揪得老离心里不上不下,他忍不住嘀咕着「不应该这样啊,憋了这么长的时间,姑爷喝了酒之后就算身体再不济,也不可能闷头大睡吧,再说了,闺女的那一身性感的打扮,分明就是行房做爱的前奏,不然的话,谁没事会在半夜穿成那个样子」。

  等待的过程中,老离借着门缝在地板上透过来的微弱亮光寻来寻去,就差直接破门而入了。

  黑漆漆的客厅角落,赤裸裸的身体早已不耐,起蹲动作做了不知几回,幸好是大晚上,这要是让人逮到老离光着屁股的样子,嘿嘿,还真有可能让他身败名裂呢!

  话说回来,铤而走险极易激发出人的内在潜能,唤醒沉睡中的魔鬼,让你心甘情愿,明知前路是个飞蛾扑火的结果,偏偏还要选择去做,这一刻,老离的心境变了。

  隔着房门去听里面的动静,最终让老离捕捉到了。

  他听见里面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啼鸣声,那些混乱不堪的声音,时高时低,飘飘忽忽隔着门缝便钻进了老离的耳朵,心灵震撼的同时,让老离的呼吸沉重起来,让他的身体也跟着抖动了起来。

  吃糠咽菜过日子谁都没有怨言可说,一旦他们吃到了美食,享受到了美味,要是再让他们回头去过苦日子,不说怨声载道,基本上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

  按理说,老离还差个六七天的时间就要结婚了,再忍忍不就得了吗!嘿嘿,也正是因为这六七天的间隔,让老离的生理和心理备受煎熬,在闺女的家里时常被搞得心猿意马,生理难以自持。

  更何况之前在浴室里对着闺女发泄情欲,一度让老离暴走了起来,这接二连三的串接,他那躁动的心又岂能一下子安稳下来。

  在门外提心吊胆地偷听了好长一段时间,老离时而眯缝着眼睛屏住呼吸,时而低下头来咬紧牙关,双手几度松开又攥紧,隔着一道门扇,心里就像开锅的热水一样,翻滚不断。

  老离的脑子里反复闪现闺女穿着丝袜高跟的模样,让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多看两眼,这习惯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想来姑爷现在肯定是扛起了闺女的大腿,又摸又抓又舔。

  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那种空落落的感觉,随后叹息一声,老离便神情落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随着灯光的照射,老离赤裸裸的身体便展现出来,明明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射出,现在却又再次怒挺起来,紫红涨硬地挑在老离的身前,不明白者见了甚至都会怀疑他的岁数,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六十岁的老人!怎么还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勃起涨硬呢!

  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

  别看老离有些柔弱,但这并不足以证明他胯下的话儿就柔弱不堪、拿不出手,更不能因为他的身高和年龄就否定了他的自身存在的资本,片面地去矫情他。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见此情景,谁还敢说老离的身体不行!

  坐在椅子上吸着烟,老离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烟灰缸,说实在的,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已经不知具体啥滋味了。

  这种徘徊于人性交叉路上的矛盾心理,把老离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总是令他惴惴不安,一面憧憬一面又彷徨,一颗心不上不下载浮载沉于水面间。

  熄灯上床,老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翻来覆去之时,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让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陈谷子烂芝麻在被老离翻腾出来时,那道驶去的身影也从他的脑子里闪现出来,触动心灵的同时,于黑夜里,老离自言自语道「颖彤,你曾跟我说过,这一辈子管我太严,在你走后让我放开手脚,眼瞅着我就要再婚了,可我现在偏偏,偏偏又开始对着咱家闺女动手动脚,你会理解我吗。

  你肯定什么都知道的,那些事是瞒不住你的!」

  脑子里始终在胡思乱想着,昏昏然,老离最终进入到了梦乡。

  ************

  眼前的世界一片蒙蒙灰白之色,这是哪里啊?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我好像喝了酒。

  眼前一片模糊但又不断清晰变化,说不好这种感觉具体是个怎样的情况。

  脚下飘飘然,我顺着外面青砖垒就的院墙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寻觅着来到了门前,隔着大门,抬眼就看到了那屋顶上面鱼鳞一样的瓦片,年代可以推算到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望着它,这所有一切在清晰中又变得模糊起来。

  推开大门我刚跨进院子,一个朦胧的身影便映入了我的眼帘。

  她背对着我,正站在窗台前不知做着什么。

  从后面去看,她的身子稍显臃肿,不过,她那飘逸的长发却像黑段子面一样垂在背上,这一刻,我的眼前又变得极为真切起来。

  注视着那道背影,同时我又不时地环顾着院子里的景物,恍然大悟之下,我终于明白了过来,这里分明是我的家,我那八十年代左右的老家。

  我正在迟疑中,眼前那道背影便转过身来,冲我呼唤了起来「你又去喝酒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认得家啊?」朝我说话的女人在我眼前并不清晰,但声音却极为熟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动人心弦的声音,脚下一晃,啥时便来到了她的身前。

  熟悉的声音就在眼前,模糊中,站在我眼前的女人的俊美面庞开始显露出来,一点点的清晰过来。

  我的心里一颤,眼前之人不就是我的妻子乔颖彤吗?她挺着大肚子,双手叉腰有些凶巴巴的,不过呢,还是那样漂亮。

  急忙抓住了妻子的手臂,生怕她会离开,我感觉自己流泪了,不知为何。

  哽咽着,我又满心欢喜地揽起颖彤的胳膊,对她说道「跟你说了静心修养,怎么又跑出来了。」

  身体如雾,轻飘飘的。

  进了内室,我凝视着颖彤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明明近在咫尺离我很近的人儿,可偏偏给我一种感觉,仿佛一切都是虚幻,那样的不真切。

  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颖彤便说了起来「那么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你这又哭又笑的样子,人家还不说我管你管得太严厉!傻样,我脸上是长花了吗!离响,都说怀孕之后的女人会变傻,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变傻了?」

  坐在颖彤身边,摸着她的手,听她跟我说话,我的心里便热乎了起来,感觉特别踏实。

  笑着把颖彤揽进了我的怀里,带着体贴和温柔回应着说道「我家的颖彤那么漂亮,分明是聪明透顶,比我这喝酒的都要清醒三分呢!」

  颖彤见我嘴里甜甜蜜蜜,自是心头欢喜无限,勾魂的眼睛挑了我一下,她便忍不住再次问道「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我轻轻抚摸着爱妻挺得溜圆的大肚子,冥冥之中便极为肯定地说了出来「女孩呗。」

  颖彤撅起了嘴巴说道「你怎么知道是女孩?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你倒好,偏偏反其道行之,为何不是男孩?难道你不喜欢男孩?」

  牵着颖彤的手轻轻抚摸,记得自打她怀孕之后我便时常这么抚慰着她,见颖彤有些怏怏不乐,我急忙解释起来「不是不喜欢男孩,我觉得吧,还是女孩温柔可爱、听话懂事,像你一样漂亮,能贴着我,做我一辈子的小棉袄。」

  颖彤瞅着我,一瞪眼,她掐着我的胳膊轻嗔道「油嘴滑舌,给你做小棉袄,我呢?讨厌!」

  感觉胳膊被掐的生疼,我又急忙陪起笑容,哄着颖彤「呵呵,给咱俩,给咱俩人做小棉袄,到时候给你买新衣服穿,给我打酒喝,陪在咱们身边伺候咱们,也和我伺候你。」

  见我一脸温柔,又是被我搂在了怀里,颖彤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甜蜜幸福的笑容,怀孕六甲之后,她那俊俏的脸蛋上洋溢出了母性光泽,小女人的味道是越来越浓了。

  颖彤不断摩挲着我的手臂,她忽闪着那双杏核大眼思考了一会儿,问我「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呢?你来想想。」

  这冥冥中的事情,注定是烙印在脑子深处的,未及多想,我直接开口讲道「像我的名字那样取个单字,叫离夏如何?」

  颖彤支闪着那双灵动的大眼,颇为玩味地看着我道「离夏?为何会起这么个名字?」

  实际上给孩子起这么个名字,让我想起了我和颖彤认识乃至结合的岁月,那夏忙秋收的日子,心里刚一动了念头,深藏在我脑海深处的记忆便被激发了出来,除了含有夏忙秋收这句话的意思,我的只觉告诉了我,孩子的名字就叫离夏。

  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妻子,这也算是为了纪念一下二人的结合过程。

  我专注地望着妻子那剪水秋瞳,见她脸上起了笑容,随后轻轻地问她「女孩子叫夏夏的话,也不算太俗吧,老婆,你觉得呢?」

  颖彤捅了我一下,她嗔笑着说道「就那么认死理吗,我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就一定是女孩子?」

  轻轻揽住了妻子的肩膀,我把嘴巴贴到她那元宝型的耳朵上,喜滋滋地冲她说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我更喜欢你!」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说了归其,还是这句话管用。

  甫一出口,便立刻获得颖彤的认可,她那夫唱妇随亲昵的样子,甜蜜无限,使得房间里都充满了温情。

  眨眼间,我的眼前一花,身体一下子便来到了医院里,得知颖彤正在生产,可把我担心死了。

  提着心徘徊在产房外,我焦急地等待着,祈盼那扇关闭的大门赶紧打开吧。

  ************

  眼前的场景换了又换,闺女便已经由啼哭着的小婴儿长成了七八岁的样子,而老离脑子里的场景依旧还在不停变换着。

  睡梦中,老离恍惚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心里多少也明白妻子已经故去,但此刻身在梦里可由不得他去选择,不说那种似真似幻的感觉,单单是能够跟妻子再次团圆,就已经让老离的心里滚烫了起来,他需要妻子,他还有好多话需要跟妻子说呢。

  且不说这边离响进入到了梦乡,雾里看花。

  再看看那边张翠华一家的生活,可绝对算得上是淫靡十足了。

  当晚,王晓峰上完了周五最后一节晚自习,从学校骑车回到家中便再次缠住了他的母亲,关起房门便猴急地跟他母亲开始行那夫妻鱼水之事。

  真应了那句「人不风流枉少年」的话,十六七岁的王晓峰果然是生龙活虎,站在床下他扛起了亲生母亲的大腿,只管把男人的阳具狠命地插进女人那温柔的销魂窟里,直杀得天昏地暗,疯狂撞击之下,欲把憋了一个礼拜的公粮通通交给了妻子,哦不,交给了他的亲生母亲。

  儿子一回到家就搂住了张翠华的身体,那雄性求偶的意识极为强烈,根本不容别人的拒绝和反抗。

  张翠华按照儿子的要求,穿上了丝袜高跟,把一身丰满白皙的肉体呈现给他,随即便被儿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倒在大床上。

  剧烈的交媾碰撞产生出来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女人的放荡形骸、男人的疯狂涌动,同样忍耐了一个礼拜之久的张翠华生理上舒服了,在交媾中彻底被亲生儿子肏软在大床上。

  曾经丈夫在世的时候,男人在外打理店铺,生活上的富足使得张翠华养尊处优,除了相夫教子之外,剩余的生活就是打牌跳舞,要么也不会到了五十岁的年龄,身材还保持如此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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