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鱼知道】(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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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5

,深藏掠夺者的气息。

他一下一下替她擦去寒湿的水渍,修长手指自然搭在她皮肤上,让她每根神经都紧绷到极限。

“下午不是还跟Marcus发消息要报酬吗?怎么现在不吭声了?”程聿骁抬眸,嗓音轻而缓。

“...那是我应得的。”郁知低着头,说。

“是吗?那也是要今天留在我身边的报酬。”

她呼吸凝滞:“我……才不想在……”

“你身边”这三个字,郁知说不出口。

“那你想去哪儿?”程聿骁轻轻笑了笑,拿过一小块毛毯,将她脚裹住,“回公寓?接着再想办法躲蒋洲?然后摆脱他,你觉得可能吗?”

郁知咬住唇,想否认。

但她没半点底气。

......她妈这个月的医药费。

她确实需要这份报酬。

“程聿骁,你……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郁知手指蜷起,因惧怕和委屈渗出汗。

程聿骁并不急于回答,站起身,将那小毛毯包紧她脚踝:“先暖暖身子,别发烧。”

说完,他把椅背往壁炉方向拖了几公分,让她能更贴近火源。

暖光扑在郁知面孔上,照出女孩微微发肿的眼角。

“你说话。”她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再度质问,不想在这诡异静默里煎熬。

程聿骁转身,从圆桌上的雕刻花茶壶中倒了杯茶,递给郁知,“喝口水。”

郁知心里气结。

接过,猛灌几口,以平息喉咙火烧般的难受。

火苗摇晃,水面倒映出她灰白的面孔和男人的修长身影。

程聿骁毫不避讳地盯着她。

她愈发慌,连水也差点呛到。

等郁知缓和一些,程聿骁才弯下腰,与她视线齐平,眼里仿佛凝着一滩幽暗深水。

“郁知,你心里清楚。”

郁知抬头看向程聿骁,刚刚被火光映暖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程聿骁轻笑了声,笑意没达眼底。

他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郁知。

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火光里照出暗色阴影,程聿骁身材修长,随便一站就挡住她半个视野。

软榻背垫子碰到肩胛骨。

她心底的慌乱无处可藏。

“郁知,一个月五千刀,每周工作两天,你真以为是在兼职吗?”

郁知呼吸一滞,手里的杯子被握得死紧,滚烫的热度透过瓷器传到掌心。

她僵硬的手指无法放松半分。

捏紧衣料,郁知想起自己最初得到这份“兼职”时有多欣喜。

报酬高得离谱,没有明确工作职责,甚至避开了她的上课时间,只需当个跑腿。

哪怕是需要工作的两天内将她的时间全部占满,这份工资也远远超过她的能力。

关于工资的很多疑问,郁知压在心底。

她迫切的需要金钱。

这些疑问,她可以视而不见。

她当初默许这份荒唐,可能也是利用对方给予的便利,可如今被戳破,羞耻与不安在她的心底翻江倒海。

程聿骁伸手将她手里的杯子拿开,放置在一旁的圆桌上。

他再次弯下腰,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我以为你很聪明。”

郁知心里猛地一沉。

“可惜,”程聿骁低声说道,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可抗拒的压迫。

“你只是懂得装傻。”

男人的气息逼近,郁知感受得到他呼吸间的灼意。

郁知心下慌乱,侧头,试图躲开他近在咫尺的气息,可双腿刚刚伸直,膝盖便因为长时间的寒冷和疲惫而发软。

程聿骁拽住她的手臂,将人重新按回到软榻上。

“跑什么?”程聿骁的语气依然平静,透着股令人窒息的冷意,“郁知,你知道自己跑不了。”

“怎么?你非要我挑明了说吗?”

壁炉噼啪一响,郁知仿佛被吓到似的猛颤了一下,榻椅轻轻晃动。

程聿骁没有后退,反而将手撑在她背后的椅靠上,把郁知整个人禁锢在自己与软榻之间。

“郁知,我要你,做我的人。”

郁知脑子轰然乱响,面色青白。

张了张唇,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第十章 “郁知,你湿了”



窗外的云压得很低,灰暗的光从鹅绒窗帘的缝隙漏进来,笼罩着层沉闷的雾气。

房间里只剩下沉寂的气息,郁知蜷缩在软榻上,面色苍白,指节微微泛白,她的呼吸微乱,拼命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郁知,我要你,做我的人。”

程聿骁的话回荡在耳中,让她脑子像被什么砸得一片空白。

她坐在壁炉与男人的夹击之中,整个人被困在这过于密闭的空间。

夏夜的蝉鸣并不存在,这里只有冬夜沉沉风声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声响从火焰中传来,摇曳着要爆裂的紧凑节奏。

此刻的程聿骁离她很近,近到能清晰感到他呼吸带来的灼意。

郁知曾以为程聿骁是带着“温柔多情”标签的那类人,但此刻他眼底浮现的锋芒与冷漠,完全就是个掌控全局的主宰者。

齿尖咬住下唇,她不知怎么反驳,唇里尝到一丝血腥的苦。

“郁知,沉默不会有结果。”

郁知感到一股酸涩哽住喉头,急促喘息让她脸颊发烫,低声:“我……我不想这样……”

火炉里木柴又爆出轻响,跳了一朵小火星,燃着这一室的对峙。

程聿骁的手落在她的下颌上:“不想又如何?要钱,要庇护,要留在这里……你以为能白拿那份高薪吗?”

郁知猛地抬头与他对视,双眸盈满泪意。

“我没想过留在这里……”郁知轻声开口,嗓音有些发颤,“钱我会还你的……所有的钱我都会还的.....这件事到此为止,好吗?”

程聿骁神色淡漠,微微拉开与她的距离,却没有放松对她的桎梏:“你还得起吗?况且,你真愿意回到原来的日子?只靠基金会每个月不变的“资助”,你家里的负担,日常的开销,扛得动?”

郁知呼吸一滞。

想反驳,徒劳地张了张口,最后将头别开,不肯看他。

她的确扛不动,若真要与他断绝,她连眼前这一场寒冬都无法度过,更别提后续。

光只是这个月的工资。

五千刀。

她现在浑身连一百美金都拿不出来。

钱早就打给国内了。

“我不是逼你,”程聿骁唇角那条弧线更冷,“而是让你在与这个世界的夹缝间,给你选项,要么你走,要么留在我身边。“

“你清楚你得不到第三条路。”

郁知感到榻背上的木纹一下下硌着背脊,双手攥得关节泛白。

理智恢复了点,但她更不想待在程聿骁身边。

她试着扳开他手臂,却像蚍蜉撼树,程聿骁根本不为所动。

火苗渐旺,火光爬上男人半边轮廓。

程聿骁眉目看起来带点燥意,映着些欲念。

仿佛只差半步,就要彻底将她吞没。

“为什么……是我?”郁知低眸,问。

她不明白,像程聿骁这样的人,身边应该从不缺选择。

但她此刻等不到程聿骁的答案。

掐着她下巴的力道松了些。

在程聿骁的答案到来的前一秒,郁知几乎是踉跄着从软榻上站起来。

她不想再待在这了。

赤裸的脚踩在厚重的地毯上,身上仅有的薄绒内衬几乎无法挡住冬日的凉意。

“程聿骁,我……我要走。”她抬头,嗓音沙哑,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这几个字。

“走?”程聿骁低低地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靠近,像是对猎物的逃窜感到几分意趣,“你能去哪儿?”

郁知向后退了一步,心里涌起某种快要崩溃的勇气。她的脚步很轻,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她看向门口,喉咙里滚出微弱的声音:“你不要拦我……”

“拦你?”程聿骁嗤笑一声。

郁知的话被这轻描淡写的嘲讽噎了回去。

背脊一阵发凉,脚下的步伐更加慌乱,她拼命朝门口靠近,可还没碰到门把,手腕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牢牢扣住。

“你跑什么?”程聿骁的声音低哑得像是拂过耳畔的冷风,指尖烫得灼人。

力道不大,稳稳地将郁知拖回他的身边。

“放开!”郁知挣扎着,无济于事,身体在程聿骁的力道下微微后退。

一步,两步......

郁知最终一步步被逼到了落地窗前。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垂下,柔软白绒拂过她的肩膀和手臂,像是冷漠的束缚。

女孩的背抵在冰凉的玻璃上,脊椎因为恐惧微微弓起。

薄薄的内衬贴着她的肌肤,轻得像什么都没有。

“没说完,就要走吗?”程聿骁靠近了些,低头看着她,眼中的温柔仿佛掺杂了碎裂的冰霜。他微微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轻得像是在碰触一片羽毛。

郁知退无可退,后背贴着玻璃,冰凉的触感从薄薄的布料传来,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还你钱,我一定会还。”郁知几乎是嘶哑着声音开口。

“郁知,我不是银行。”

郁知愣住,眼中迅速升起一层惊恐,却被程聿骁低头逼近的动作打断。

他的鼻尖几乎擦过她的额头,呼出的热意洒在她脸颊上,“我想要的,不是钱。”

郁知几乎能感觉到男人的掌心压在自己锁骨附近,加上厚重暖流卷来,让她面颊更红,心跳更杂乱。

她最初看程聿骁的“温柔”形象,此时崩解殆尽。

他是笑着逼人上绝路的捕猎者,用绅士与利诱隐藏一切,而她已深入陷阱。

“我……”她声音发哑,不知该驳还是该承认自己已经无力回天。

如果她现在拒绝,会不会被他当场“报复”,再遭遇更难堪的场面?

“别说得好像我给你两难的抉择。”程聿骁柔声接道,手掌往下滑到她手臂,“如果你真的决心要走,我现在可以让你离开,门就在一楼,再熬过那片雪地,也许能到最近的公路。”

程聿骁的目光落在女孩赤着的双脚上。

郁知脑袋轰鸣,想想外面天气,或许又能碰上蒋洲也说不定。

纵然蒋洲不出现,她也再拿不出下个月的生活费,更别提她妈的医药费。

她怎么撑得下去?

她死死咬唇,肩膀又颤抖起来。那颤动带动眼泪险些又掉下来。

“不哭。”程聿骁伸指擦了擦女孩眼角,“我早跟你说过,你哭也没用。”

郁知心里一抖:“你无耻。”

程聿骁淡然挑眉:“嗯,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

壁炉火光闪动,把他半边面孔染成金红色,映着他那份隐晦的暴戾。

郁知被迫感受那心跳节奏,狼狈地移开视线:“我什么都没有,除了……你要什么?我的.....身......”

“身体”,怎么说得出口。

“好了,知知,不要哭。”程聿骁掰过郁知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

落地窗的冰凉透过薄薄的内衬直抵郁知的脊背,玻璃上模糊映出她慌乱的神情,与那抹近在咫尺的高大身影交迭。

“我替你说,好吗。”程聿骁语气温柔,

壁炉里的火光摇曳不定,映在程聿骁的侧脸上,将他介于少年轮廓的凌厉与眼底的柔和一并勾勒得淋漓尽致。

程聿骁眉眼间的线条因光影而显得更为深邃,鼻梁挺直,唇形优雅。

“郁知。”他的声音低沉而轻缓,从唇齿间缓缓溢出,

“我想操你。”

——郁知瞳孔骤缩,背后抵着玻璃的蝴蝶骨硌得痛。

疼痛远不及程聿骁的语气带来的寒意。

她盯着他,张了张嘴,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像被灌满了砂砾。

“你知道吗?”程聿骁开口,嗓音柔和到近乎哄慰,“有时候,我觉得你这样挺好,像只被人捏在掌心的小鸟,挣扎得再用力,也不过徒增乐趣。”

他顿了顿,唇角轻轻上扬,“可是知知,鸟儿再怎么挣扎,翅膀再怎么想展开……最后也逃不过被折断的命运,对吗?”

郁知看着他,瞳孔因恐惧和挣扎而剧烈收缩,像被钉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那双狭长的眼眸低垂着,掠过她的脸,轻描淡写地停在她颤抖的唇角。

程聿骁微微偏过头,火光在他的鼻梁上流转,仿佛一场炽烈而残忍的梦。

.......

泪滴滚落到郁知掌心。

她说,“程聿骁.......你......赢了......”

程聿骁薄唇轻抽出一个淡笑后,毫不退让地低头,贴近她耳边:“现在,我想靠得更近,别躲。”

手臂圈住郁知的腰,让女孩那张带泪的面孔无法回避,缓缓贴近唇的距离。

夹杂火焰的气息包围郁知,颈后肌肤仿佛烫到昏沉,想躲,动弹不得。

“郁知……”他叫她名字,舌尖轻磕,如同抓紧猎物,“钱,你还想要,不是吗?那你就乖点。”

郁知咬住唇,被逼到眼泪夺眶,嘴里全是苦咸,颤声:“我……我知道……

程聿骁嘴角勾起一个隐约的笑,随后贴住女孩的唇,试探性触碰。

郁知呼吸凝结了一下,下意识张口想喊,被他的吻堵住声音。

这个吻比蒋洲的强夺来得温柔,但同样拥有强势掌控。

她挣不出,只能让泪水滑下,任他在唇间带起潮湿缠绵。

火苗晃动,屋里除了她含泪的咽音,就只剩男人若有若无的鼻息。

程聿骁一手扶住郁知后脑,让她贴着自己,另一手护住她的后腰。

指尖触到湿热的皮肤。

郁知想伸手推开,发觉推不动,也没有冲劲,整个人陷在泪与慌乱的漩涡。

这个吻......似乎比起蒋洲带给她的初吻体验好得多。

但她仍在掉眼泪。

亲吻间,程聿骁轻咬女孩唇瓣,不甚用力,掀起一股隐痛与酥麻交织,让她大脑彻底混乱。

郁知终于失控呜咽。

呼吸在此刻真正纠缠。

那一瞬间,火舌噼啪炸亮,为这片刻做了注脚,郁知脑海轰鸣,两手死死攥住鹅绒布料不肯松。

可没有多大意义,男人的力道并不粗暴,

温柔,暗藏暴戾的吻,她能感受到程聿骁压抑的情绪,却又无法拒绝这渐渐爆发的强硬占有。

唇齿相贴,她的抗拒顷刻散作一团混沌。她试着别过头,结果被男人轻轻扭回,扣紧双颊。

他不算急躁,而是慢条斯理地品尝她的无措,一点点逼郁知失去防线。

泪水滑过女孩的脸颊,滴到程聿骁的卫衣上。

程聿骁尝到一丝咸,退开一点,看她泪花盈盈的瞳孔,郁知缺氧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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