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终生难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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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7

第二章



六月的午后,湘南大学附中的校园燥热得让人心烦意乱。蝉鸣一声接一声地贴在耳边,像是有无形的丝线缠绕着神经,勒得人喘不过气。

安暖撑着脸坐在靠窗的位置,低头搅着杯里的柠檬水,冰块早就化了个干净,水温和空气一样浮着淡淡的热意。她眉头微皱,另一只手下意识捂着小腹,生理期的钝痛正一阵阵蔓延,平时还能忍着,但今天格外难受。更要命的是,她的小穴深处还在不住地抽搐,那里还残留着昨晚疯狂的余韵,敏感的媚肉还在隐隐作痛。她的内裤早已湿透,蜜液混合着些许经血洇湿了垫巾。

更烦人的是,韩芝芝那张嘴又开始没完没了。

“喂,暖暖,暖暖,你知道吗?”韩芝芝凑过来,声音压得不高,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劲儿,“刘长安前两天又跟别的女生出去吃饭了,还是外校的,照片都在群里传疯了。”

安暖手里的吸管顿了一下,抬头看向窗外的操场。远处排球队正在训练,熟悉的口号声隐约传来。她咬了下唇,过了几秒才像是随口应了一句:“哦。”

韩芝芝怔了一下,仿佛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淡。

“这都不生气啊?”韩芝芝皱起鼻子,揶揄道,“换做以前你早炸了吧?还记得高一那次,他跟别的班借笔记,你气得直接让他自己滚去抄书。”

安暖笑了笑,那笑意淡得几乎看不出情绪。

“懒得理他。”她声音轻飘飘的,低头又吸了一口水,柠檬的酸味透过舌尖滑进喉咙里,带着一丝苦涩。

其实心里不是没波澜,只不过这一个月来,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

刘长安这人,脾气好、性格稳,一直是那种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好学生、好男友,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安暖就越来越觉得无聊。他们之间的关系像是一潭死水,表面平静,底下却早就没了温度。

更何况这段时间,刘长安像是有意疏远她,借口越来越多,晚上的消息也懒得回,连之前约好的散步也总是推脱。

韩芝芝还在旁边念叨:“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回事,老觉得他在搞事……你说,要是被你抓到证据,你会不会直接分手?”

安暖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笑着,抬手拨了拨额前的碎发。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打在她的脸侧,将那层淡淡的豆沙色唇釉映得有些水润光泽。事实上,她的思绪早已飞向昨夜:马本伟那根粗长的阴茎是如何蛮横地挤进她的甬道,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宫口,把她干得汁水四溢、呻吟不止。纵使带着套子,她的蜜穴完全记住那个形状和触感。她的阴道深处还在隐隐发痒,子宫颈仿佛还在回味着被他顶弄的感觉。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想起那天黄昏在山坡上,她是怎么跨坐在他腰间,任由那根火热的肉棒捣弄她的蜜穴。她的奶子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乳尖被他咬得又红又肿。最要命的是他总喜欢在关键时刻提起刘长安的名字,看着她在羞耻和快感中沦陷。她能感受到体内深处仍在微微抽搐,那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不存在的肉棒。她暗暗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这种难耐的瘙痒,却不小心碰到了仍在隐隐作痛的小核。安暖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觉得马本伟就是个该死的混蛋,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再来一次,结果又干了自己一晚上。那里被蹂躏得太狠,现在碰一下都能让她浑身战栗。

韩芝芝忽然眯起眼,上下打量着她:“话说回来,暖暖你最近变化真的大啊。”

韩芝芝的感慨把她拉回现实。安暖愣了一下,侧头:“嗯?”

“我说你。”韩芝芝戳了戳她的腰,“这腰也太细了吧,前几天换衣服我就想说了,胸也大了,腿也细了,是不是偷偷练了什么绝活?”

安暖被说得脸有点发烫,低头抿了一口水,随意敷衍:“最近训练强度大吧。”

“真是邪门……”韩芝芝盯着她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笑着摇头,半开玩笑:“要不是知道你有刘长安,我差点以为你背着我们偷男人了。”

安暖垂下眼,没敢接话,指尖抠着水杯壁,轻轻晃了晃。手指捏着吸管转了两圈:“你别瞎说……”

“还说没有,看你今天还涂口红,发尾还烫卷了点,裙子是不是比之前短了一点,还穿了吊带?你那个呆货男友能有这种兴致?安暖,我看你这状态,绝对有猫腻。”

安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白色制服衬衫下若隐若现的是新买的蕾丝内衣,裙摆下藏着的吊带袜边缘正暧昧地勒着大腿。这些都是马本伟的要求,他说这样的穿着能让他更快硬起来。

韩芝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故意用胳膊撞了她一下:“行吧,我信你。反正最近校里那些男的盯你的眼神都快黏上去了。”果然,前排几个男生正好扭头看了一眼。平时这些人也就偷偷看安暖几眼就算了,但今天的目光明显停留得更久,甚至彼此小声说笑了几句,谁也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

安暖感觉到了,背脊有些发紧,下意识把裙摆往下拉了拉。

前方传来男生们的窃窃私语,她假装没听见那些露骨的目光。昨天马本伟就是这样看着她,然后把她按在墙上,掰开她的双腿......想到这里,她的蜜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

安暖索性把水杯扣上盖子,站起来拎起书包:“烦死了你,我去趟办公室。”

“哎?”韩芝芝伸手拉她,“现在啊?快上课了。”

“有点事。”

说完这句,安暖快步往教室门口走去,耳根烫得厉害,心跳也乱七八糟的,像是做贼心虚。

兜里的手机还在震动,她低头一看,是熟悉的名字。心里忽然就踏实了许多。

——还是他消息来的及时

“马上到,老地方。”

简短四个字,像是一根线,从她心口一路牵到双腿间。

安暖咬了咬唇,脚步更快了些。

她知道韩芝芝在背后看着,肯定还在笑她反常,但她懒得解释。毕竟,有些事,说出口才是真的糟糕。更何况,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最开始,不过是觉得刘长安太无趣。后来,马本伟总是出现在她需要人的时候。再后来,她也就没再推开他。说到底,是她自己没忍住。从第一次到第二次,再到后面数不清的每一次,反而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放不开。尤其是……他还总是把“没人会知道”“你别想那么多”“就哄哄我”这些话挂在嘴边。她又不是真的没脾气的人,可偏偏每次都信了。或者说,她就是愿意信。

安暖顺着楼梯往下走,校服裙摆在膝盖处轻轻晃着,阳光照在身上,隐约还能闻到昨晚刚换的香氛味道。出了校门,风带着一点热浪扑上来,安暖低头看了一眼信息,又快速回复了一句:“十分钟。”从这节课开始,她又要缺勤了。但没关系。刘长安估计也根本不会在意。

山坡那边,才是真正等着她的人。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拎着包下了最后一级台阶。傍晚的风吹得裙摆轻轻摇动,脚步却越走越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约会的对象换了人,心跳的节奏也随之跟着改了调。

明明是生理期,明明浑身都不舒服,可一想到山坡上的那辆车和车里的人,她竟然连小腹的疼痛都觉得没那么明显了。山坡上的风吹得人微微发冷,夕阳正要沉进山后,大片晚霞烧红了半边天,远处传来几声零碎的蝉鸣,反而更显静寂。

安暖踩着碎石路缓步走上来,低头扶着腰,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连着两天肚子都绞着疼,本来想着不来了,可一看到马本伟的信息,她还是鬼使神差地跑了出来。

远远地,就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跑车停在原位。马本伟懒懒靠在车门上,没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凑上来,反倒朝她晃了晃手里的奶茶杯:“来啊,给你买的红糖奶茶,加热的,怕你凉着。”

安暖脚步一顿,心口忽然像被什么轻轻碰了一下。她走近接过杯子,捧在手心里,温度正好,甜香混着红糖味扑鼻而来。

“早上听你说肚子疼,就顺路买了。”马本伟又叼上烟,语气吊儿郎当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伺候你了,记个口味还是能做到的。”

安暖低头吸了一口,红糖味醇厚甜腻,暖得胃里一片舒坦。心里那点说不上来的委屈突然就冒了出来。

——刘长安最近到底跑哪去了?

自打上个月开始,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总是借口推脱,说备考忙,社团忙,家里事多,晚上的消息也是敷衍几句就不回,冷得跟块石头似的。可偏偏小道消息满天飞,说他跟外校哪个女生走得近,还被拍到去吃夜宵,笑得挺开心的样子。

她一边忍着生理期的腰疼,一边忍着心里的不甘,心里酸得不行,却又没法对谁说。

刘长安从头到尾都表现得那么理所当然,连她生理期疼得弯腰,他都没问一句。反倒是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混蛋,知道她难受,还专门买了红糖奶茶给她捂肚子。安暖有点想骂人,又不知道该骂谁。

马本伟瞧见她沉默,笑着凑过来:“怎么?是不是突然觉得我比你男朋友靠谱多了?”

安暖啐了他一口,脸微微发烫:“少臭美了。”可奶茶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喝,手心捧得紧紧的。奶茶滚烫,甜得腻人,安暖小口抿着,鼻尖发热,连耳朵根都开始泛红。

“谢……谢了。”她低头含着吸管,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

马本伟惊讶的瞄了她一眼,随即烟夹在指间,勾着笑意道:“光谢就完了?来都来了,这么客气干什么。”他的眼神像是带了钩子,慢慢扫过小情人的腿。校裙本就短,这会儿站着不动,裙摆正好卡在大腿根处,露出一截细白的腿,皮肤在夕阳下泛着细腻柔光。

安暖察觉到他的目光,羞恼地往下拽了拽裙摆,结果反而把布料拉得更紧,勾勒出腰线和翘臀的弧度。

“别乱看。”她瞪了他一眼,试图装出点火气,但语气软绵绵的,完全没什么威慑力。

“看你怎么了,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摸过。”马本伟嘴里叼着烟,含混着笑了一句,语气吊儿郎当,但眼神沉了几分。

安暖被他说得脸更红了些,低头抿了口奶茶,强装冷静:“胡说八道,谁跟你……”话没说完,腰侧就被他顺手按了一下,掌心灼热,带着点故意的揉捏力道。安暖一抖,想躲,结果反而让身体靠得更近了一点。她瞪了马本伟一眼,嗓音软绵绵的:“你正经点……”

马本伟却懒得搭理她那点嘴硬的反抗,低头看她一副乖乖捧着奶茶、脸颊泛红的模样,越看越觉得顺眼,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也跟着放轻了几分。

“今天这么乖?”马本伟伸手揉了揉她脑袋,“脸色还不好看,等会儿要不咱就在车里歇会儿,不折腾你了。”

安暖白他一眼:“你说得好听。”

他叼着烟笑得坏:“说得好听,做得更好。”

安暖懒得理他,转身准备上车。走到副驾驶车门前,她又鬼使神差地停下,从包里摸出小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午太赶了,妆有点花了,唇釉掉了一半,脸色也带着生理期特有的苍白。

她迅速补了点粉,又重新涂上那支豆沙色的口红。镜子里的女孩捧着奶茶,唇色润泽,眼角微微上挑,头发散在肩头,竟莫名有几分妩媚。她自己都觉得好笑,明明说是来散心缓肚子的,结果还专门补妆。

马本伟的声音适时从身后传来:“这又不是见家长,补那么精致干嘛?给我看的?”

安暖啪地合上镜子,哼了一声:“想多了。”

“少骗人。”马本伟笑着拉开车门,拍了拍她的后背,“行吧,上车,乖乖待着。”

安暖捧着奶茶坐进去,红着脸别过头,心跳得有点乱。窗外的风吹得叶子哗啦啦响,夜色正悄悄落下来。兜里的手机一整天都没响过,刘长安像是彻底忘了她一样。可她却觉得,没关系了。反正马本伟还在,奶茶是甜的,夜色也不算坏。

安暖窝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抱着奶茶杯发呆,脑袋靠着车窗,眼神盯着山坡下被晚风吹得微微起伏的树梢。晚霞已经淡了,天色正被夜色一点点吞没。她明知道不该在这种时候再出来,明知道这人一向没安好心,可心里就是堵得慌,连生理期的不适似乎都被一种说不上来的空虚给盖住了。

刘长安今天又一整天没找她。韩芝芝说他跟哪个外校妹子吃饭去了,照片都在群里传疯了。安暖没点开看,但心里头却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又酸又闷。这段时间她越来越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对刘长安失望,还是干脆已经不在意了。反正人也没在乎过她,她还守着点廉价矜持干嘛?

她吸了口气,低头喝了口奶茶,温甜的红糖味黏在舌尖上。犹豫了几秒,她轻轻开口,声音压得低低的:“……反正也不能做别的。”

马本伟歪过头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嗯?”

安暖捏着杯子的手指攥了攥,小声嘀咕:“要不,我……给你口一下?”

话刚出口,她自己就先脸红了,连耳根子都滚烫,几乎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座椅缝里。

马本伟挑眉,低笑了一声,烟从指尖捻灭:“哎哟,今天主动了?这待遇,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别啰嗦。"安暖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安暖白了他一眼,想装出点凶相,却又因为羞窘,怎么也狠不起来。她颤抖着手拉开他的裤链,当指尖触碰到那根滚烫的肉棒时,还是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坚硬的触感和腥膻的气味瞬间占据她的感官,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缓缓低下头,将那根狰狞的阴茎含入口中。

起初她还有生涩,小心翼翼地含着,舌头笨拙地绕了一圈,又怕弄疼他,又怕被笑话,紧张得连呼吸都不太顺畅。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描摹着龟头的形状,时不时用牙齿轻轻擦过柱身。少女的口腔被撑得很满,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马眼渗出的咸腥液体让她脸颊发烫,却仍努力地取悦着口中越发涨大的肉棒。

马本伟舒爽地靠在椅背上,满意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小骚货学得不错嘛,这么会伺候男人,平时没少练习吧?"

安暖被他的话臊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却不敢停下动作。她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温暖的舌尖不断刺激着冠状沟和马眼,一只手轻轻揉搓着饱满的囊袋,另一只手则照顾着无法吞入的部分。唾液顺着柱身流淌,将整根肉棒涂抹得亮晶晶的。

她能感觉到口中的阴茎越发灼热坚硬,青筋突突直跳。马本伟的喘息声愈发粗重,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轻轻按压。她知道他快到极限了,却依然不肯放过她,龟头已经顶到了喉咙深处,引得她一阵干呕。

突然,马本伟低吼一声,腰身猛地挺起。他的精液如喷泉般射入她的口中,又浓又多,几乎要溢出来。安暖怔了一下,本能地想退开,她被呛得连连眨眼,却被他按着后脑勺动弹不得。,可被他一只手按着后脑勺轻轻压住:“乖,别浪费,都吞了。”

女孩的鼻腔里都是浓烈的气味,喉咙也被灌得满满当当,胸口憋得发紧,眼角都泛起了湿意。安暖轻轻呜咽了一声,嗓音含混又委屈,努力想侧头躲开,可马本伟的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力道虽不重,却不容反抗。她只好闭上眼,眉头微微皱起,喉咙艰难地动了两下,硬生生将嘴里的浓稠尽数吞了下去。

安暖眼眶都红了,眼角沁着薄薄的水光,嘴巴鼓着,憋着劲把那股腥咸全数咽下去,喉咙滚了好几下才把味道压下去。她松开他的东西后,抬手胡乱擦了擦嘴角,抬眼瞪他一眼:“……真是够了,最近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还射这么多。”

马本伟笑得懒散:“怪我咯?谁让你嘴这么甜。”

他凑过来想亲她一口,被她躲开了,嘟囔着:“别闹,我嘴里还有味道呢……”

“还害羞呢,刚才含着可认真了。”

安暖哼了一声,抱着包靠回副驾驶的位置,心跳还乱着,胸口一阵一阵的发热。她本以为到这就差不多了,安安稳稳喝点奶茶,待会儿找个理由回去,今天这事儿就算完事。

可谁知,真正停下来后,反而觉得哪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是心里还是身上的,总觉得不对劲。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味道,耳朵里还回响着他刚才的声音,窗外的夜越来越深,静得过分,像是催着她再往下走一步。

她低头扭着手里的吸管,犹豫了一会儿,忽然轻轻开口:“……你是不是还想要?”

马本伟愣了一下,挑眉:“怎么,你还心疼我了?”

安暖别开头,不敢看他:“……你刚不是忍着了吗?”

马本伟笑了,凑过去摸了摸她的脸:“我以为你累了,心疼你呗。”

安暖咬了咬唇,低声道:“……反正前面不行,要不,换后面?”

空气突然沉了片刻,马本伟盯着她看了几秒,眼神暗得像是要把人吞进肚子里,随后低笑着按住了她的腰:“宝贝儿,今晚你真是舍得。”

安暖脸烧得更厉害了,小声补了一句:“但你得轻点……”

马本伟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掌心顺着裙摆探进去,大手灵活地勾住蕾丝边缘,慢悠悠地往下扒。裙摆被掀起,微凉的空气钻进去,安暖顿时觉得一股凉意顺着腿缝爬上来,脸颊也跟着红得发烫。安暖闭上眼,心跳快得要命。

"唔...不要..."安暖急促地低喘着,下意识收紧双腿。马本伟掀开她的裙摆,眼前的景象让他喉结滚动:纯白的蕾丝内裤已经完全浸透,暗红色的血迹晕染开来,与透明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在布料上留下暧昧的水痕。经血的痕迹若有似无地萦绕在私密处,让她倍感羞愧。她的阴阜饱满如小馒头,精心修剪成倒三角形的浅褐色茸毛整齐柔顺地覆盖其上。此刻那些纤细的毛发被打湿,软趴趴地贴在皮肤表面。

冷风吹过,红彤彤的穴口微微痉挛,如果蚌壳呼吸一般一开和。安暖羞涩到极点,“那里……不干净。”生理期的第三天,量还没完全退干净。她原本就只是想帮他解个馋,没想着脱光,更没想到他还真敢把手伸进去。

马本伟笑了笑,像是根本不把这点事放在心上,"躲什么?"马本伟低笑着扯下那条已经不堪使用的内裤。失去布料的遮蔽,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露在他面前:深红色的阴唇略微肿胀,蜜壶周围也是一片狼藉。花瓣间的褶皱被经血和体液浸润得油亮,细腻的褶皱上还挂着些残余的血丝,混着透明蜜液。粉嫩的阴蒂在充血后微微凸起,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安暖羞得几乎想钻进座椅缝里,双手下意识地拉住裙摆想遮住,却又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别挡。”马本伟懒洋洋地说,丝毫不嫌弃,“老子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吗?”说着,马本伟从车内储物箱取出医用湿巾,粗粝的手指毫不迟疑地分开她的阴唇,仔细地擦拭起来。每当湿凉的毛巾触及敏感的软肉,安暖就会不自觉地战栗,但很快又被他安抚性的轻拍平复。湿润的纸巾贴上敏感处,带着几分凉意,少女本能颤了一下,下意识夹紧腿。可马本伟低声哄着:“乖,放松,我帮你弄干净,不脏。”粗糙的大手划过女孩的会阴,略显生硬的动作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执着。他甚至连藏在褶皱深处的污渍都不放过,一遍遍地反复擦拭,直到露出里面娇嫩的粉色。连内壁附近都细心带过,动作不算温柔,但却耐心至极,像是整理自己珍爱的玩物一样。

安暖脸埋在臂弯里,耳根烫得不行,心里头羞耻得直想哭,却又有一丝说不上来的触动。他竟然真的不嫌弃,甚至还给她换卫生棉。马本伟动作利索,抽出新棉条拆开,半是命令半是哄骗地说:“张开点,我来弄。”

安暖犹豫着扭了扭身子,本想说自己来,却被他瞪了一眼:“动什么,乖点。”

她咬着唇不再作声,只觉得自己像个任人摆弄的玩具,任他动作。可手指划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灼热感,让她恨不得整个人都藏起来。偏偏马本伟还不嫌累,嘴里叼着烟,一边动手一边嘀咕:“你这小身板,我不收拾收拾都对不起你。”

说着,拆开包装,动作熟练得不像第一次伺候人,嘴角带着点坏笑,语气也不忘调侃,“真是土包子。”一边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意,“都什么年代了还用卫生巾,多麻烦。卫生棉不早该换上吗?又干净又舒服,不用担心移位,尤其你这种爱乱动的,还不合适?”

安暖本来就被他弄得脸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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