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3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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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8

(三十三)“骚货,从我回来就勾着我操你。如愿了吗?”



仰春觉得她一瞬间就被贯穿了。

她能感受到柳望秋的形状。

长,硬,灼烫。

像一条刚刚苏醒的长蛇,在她的身体里蛰伏,让她连呼吸都凝滞了。

仰春不由自主地去触摸自己的小腹,恍惚间觉得按压下去能按到他的肉棒。

她的牙齿不受控地咬住那块冰冷的玉佩,来对抗被填满,被戳到深处的紧绷和不适。

光洁的额头上冒出冷汗。

虽然花穴已经很湿润了,但是只是舌头的开发尚且禁不住他粗暴、不加试探的一插到底。

柳望秋更不好受。

被死死夹住的疼痛感让他蹙起冷淡的眉,更显出冷峻的色情。

他只觉一瞬间就被甬道里千万张小嘴咬住了。

那种密密麻麻、层层迭迭的吸吮和包裹让他几近失语,只能喘着粗气、竭力适应。

他从前在书院里听过那些学子闲话,说女子初夜破瓜时会生疼痛。

但是怎么没人告诉他,男子初夜时也会这么疼?

尤其是仰春咬住玉佩缩紧她的小腹和嫩穴时——

她的肉壁更显出绞杀异物之感。

这让他疼得低低吸气。

他没有再动,而是也用跪伏的姿态撑在仰春的脊背上。

从侧面看去,俩人几乎以相同的姿态重迭。

只是上面男人的身形更加高大,像把下方女子全然地拥住。

从柳望秋的视线看去,他看不见她被盖在衣衫下的面容。只能看见他散下的头发和她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垂落在榻上,几乎分辨不出谁是谁的。

柳望秋刚刚不受控的愤怒突然消失了。

第一次插入女体之中,他盈满心间的并非是肉体的酥爽,而是心脏里头盈盈荡荡的满足。

他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

终于拥有了她。

他也终于被她占有。

被占有是极为幸福的——

毫无保留地交融。

她的小穴勾勒出他肉棒的形状,他也在感受被她含吮的极乐快意。

酥如梨花溶溶落,麻似萤火点点飞;心湖涟漪层层起,魂梦缠绵阵阵回。

柳望秋仍未急着插动。他近乎驯静地看着两个人缠绕的发丝,突然很想执笔将这场景画下来,永远地收藏起来。

但他旋即又想起她试婚归来时在徐府门前巧笑嫣然的模样。

徐叁公子也这般操弄她吗?

她也这般翘起腿淫荡地让他吃穴吗?

他们的头发也会交迭在一起吗?

只是想着,柳望秋的眼底便爆发出冷如箭矢的寒光。

沁凉的声音犹如神袛的宣告低低地响在仰春耳边:“是哥哥的鸡巴,是哥哥的鸡巴在捅你……记住,记住它的形状,一辈子都不许忘。”

他十指张开,紧紧扣住仰春的手指。然后将她的肩膀向后拉,把她头上的衣物拿掉,迫使她的小脸能看见自己的面容。

柳望秋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告诉哥哥,是谁在操你?”

仰春吐掉玉佩,呻吟道:“是……嗯……是哥哥。”

“哥哥的什么东西在操你?”

“是哥哥的……肉棒……”

柳望秋短暂地阖眸,迫使自己不去感受她话里到底有几分情真意切,又有几分敷衍的沉迷。而是摆起腰身,大力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而他一动,仰春就觉得连魂儿都被顶散了。

插在肚子里的那根东西太长了,轻易好像能将她顶穿。又太粗,太烫,灼烫得能把她的小腹融化。

但他眉目却仍是冷着的。

低蹙着眉头,敛着长眸,绷直了唇线。

每一次的抽动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她想逃走,但是逃不掉。只能被他扭转身体,被迫看着他是如何操弄自己的。

“骚货,从我回来就勾着我操你。如愿了吗?对哥哥这根还满意吗?”



(三十四)对哥哥张开腿就得一辈子被哥哥操



仰春想说不太满意。

太深了、太深了。

也太粗暴了。

她喜欢温柔挂的。

但她没敢,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

此言一出,冰山变火山。

于是她顺着他的话哄他:“哥哥最好了,最欢喜哥哥了。”

柳望秋闻言唇角勾起,又被他迅速压平。他扯住她的纤细的手腕,用力顶入,似乎想将自己和她的距离消融到一点不剩。

“说,谁教你这般引诱男人吃穴的?”

撇开大腿,流着淫水,不知羞耻。

“是爹……爹教的……试婚前夕,爹爹教的……”

柳望秋神色骤变,眼底已冷如寒潭。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冷哼一声,然后眉目沉沉,似笑非笑地把掉落在床榻上的玉佩重新塞进仰春的口中。

“吃住了,掉下来就惩罚你。”

口舌骤然一凉,还没等仰春反应过来,下一瞬,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臀肉上。

仰春下意识地尖叫一声,一张嘴,口中的玉佩便掉落了下来。

柳望秋冰冷地勾起唇角,“笨蛋妹妹,刚说过不许掉就掉下来了,是想让哥哥罚你是吧?”

他撤腰,把水光粼粼的阳具从她穴里抽出来。那棒身已不是粉色,而是殷红殷红的,斜斜地伫立着。

仰春细看过去,才发现他的阳具端口,还有一点上翘。

和他的睫毛一样。

下一瞬,她就高声尖叫。“啊!……哥哥……”

他拨开她的肉穴儿,对着她蠕动的粉肉直直地大力地捅进去。

一股猛烈的舒爽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爬到肩胛骨。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下一刻,又是抽出、插到底。

只两次大进大出,就插得仰春潮吹了。

小股小股的清液从红艳艳的穴肉里淌出。花穴里剧烈的收缩,将柳望秋的阳具挤了出去。他看着被挤出的肉棒,抬手又是一个巴掌打在臀肉,打出一波震颤的肉浪。

“吃住!”

这一打,蔫哒哒红艳艳的穴肉又吐出一泡淫水。

再次插入,柳望秋恍然觉乎插进一处温暖的泉眼中。

温暖得想让人喟叹。

难当。

高潮过的花穴更加敏感多汁,穴儿拼命吸嘬着恨不得将嫩穴里的那根肉棒嘬烂。柳望秋声音喑哑,边扇她垂下来的圆乳边道:“骚货,怎么这么会流水儿?”

仰春被他打得一哆嗦,不是很痛,但是很爽,且不知道他的巴掌什么时候会落下来,更有一种刺激的心情。

“哥哥,别打了……”

“还说不打?”在她的奶子上落下不轻不重的巴掌。“把哥哥的鸡巴都快夹断了,不该打吗?”

大掌又一次扇在摇晃的奶子上。

“光着身子让哥哥给你吃穴,不该打吗?”

这次巴掌落在了她的小穴上。

对准那个颤颤巍巍的阴核和大半个阴户打下去。

“像一只小母狗一样吃哥哥的肉棒,不该打吗?”

大手紧接着来到她潮红的面颊,捏住她的下颌。

“父亲没教你那哥哥教你,对哥哥张开腿就得一辈子被哥哥操,记住了吗?”

仰春被他的直进直出入得讲不出话,只能含糊地嗯嗯。

柳望秋惯常是个容不得沙子,较真的人。就算是,此时也断不会让她浑水摸鱼了去。

手指用力,将她的脸儿掰向自己。

“重复,妹妹。”

仰春吐出艳红香软的舌,舔舔自己的唇,尽可能地说清楚。

“一辈子被哥哥操。”

柳望秋想说一辈子只能被哥哥操,但是深知现在说还不是时候。待他解决了和那个徐三公子的订婚,再将她的婚事把握在自己手里,便可操作了。

现在这个答案,姑且算作满意。

柳望秋不再分心,扶着她的腰身操得更狠,恨不得将他两颗卵蛋一并塞进了去。但那是行不通的,所以光洁的两颗便随着他的频率重重地碰撞在她的臀腿上。

粉红的花穴,粉红的肉棒,一个极力的吞,一个竭力的插。交接之处又是一片艳红。

软烂的穴已经吃不住了含不住了,什么水什么汁的统统吐出来。

柳望秋见她爽得合眸启唇,伸长脖颈,竭力地喘。两团雪乳抖得晃眼,小腹也深深收缩,两条大腿哆嗦着,便知她是吃饱了。

于是也不再忍耐,又挺腰插个百十来下,才尽数将他的阳精射进她软烂艳红的花穴深处。



(三十五)药汁清苦,何必自讨苦吃



仰春喘着粗气瘫在床榻上,身上的软肉仍在余韵中颤抖。

红肿的穴口流出乳白色的阳精,蜿蜒向下,看得柳望秋目色沉沉,眼见着那根粉红的龙首又要昂头,仰春急忙从榻上扯住锦被盖在自己身上。

“哥哥,你守的《礼记》里圣人可是教诲过的‘乐不可极,乐极生悲,人不可纵欲,纵欲生灾之类的…’”

仰春混乱地说着,一脸的“今天我要做圣人永远的拥护者无欲无求谁也不要靠近我”的表情。那副生动的模样逗得柳望秋缓和了他冷肃的眉锋,他不自觉地勾了勾唇。

“‘乐不可极,极乐成衰;欲不可纵,纵欲成灾’,圣人之言,不可乱改。”他道。

仰春用手指朝他胯下那处方向轻轻点了点。

“圣人之言,不能不守。哥哥定不会知礼不守礼。”

柳望秋闻言挑挑眉眼,淡淡地笑了一下。

他很少有这般表情,极愉悦,放松,又有点玩世不恭。

像是雪山上突然绽放出一枝桃花,灼灼其华。

看得仰春也不自觉随着笑起来。

“哥哥,我们不闹了,你帮我清理一下,我们要起来用膳了,你还没有喝药。”

柳望秋“嗯”了一声,他在白马书院并不养尊处优,很多事要自己做,且日常也是要侍奉老师的。所以简单的清理,他做得极好。

只是他做起来,眉目专注,面容认真,像是在抢修一件脆弱的、心爱的、珍贵的古籍。

如果忽略他忽而幽暗、忽而更幽暗的目光的话。

仰春时而看他的眼睛,看他因为垂头而顺敛的眉眼和他弯翘的睫毛;时而瞄着他同样翘起的欲根,粉红粉红、光洁可爱、越来越大…她顿时眼睛一闭开始念叨:“守礼、守礼、守礼、守礼…纵欲成灾、纵欲成灾、纵欲成灾、纵欲成灾……”

柳望秋发出低低的愉悦笑声。

两人穿好衣物,早膳早已冷透了,柳望秋要唤霜叶换下去再端新的上来,仰春劝他:“哥哥,等她们做好了再上来,早膳就变午膳了。要不我们就少垫一下,午膳再吃吧。”

柳望秋不反对,他对吃食不讲究。

吃了东西又喝了药,深棕色的药汁不用凑近就可以闻得到酸苦的气息。

柳望秋紧促眉头,将药汁一口气喝掉,然后端起清茶就要灌下去。仰春急忙阻止,“哥哥,茶会改变药性,不能马上饮茶。”

柳望秋冷着脸,看出来很怕苦了。

“现在也没有蜜饯给你吃,转移下注意力会好很多。”

怎么转移。

仰春扶住他的肩头,在他的薄唇下落下一吻。用唇舌带走他残留的苦汁,香软的小舌安抚性地舔过他的唇肉,抚触他的舌尖,舔舐他的牙齿。

最后在他的唇角碰了碰。

柳望秋抬眼,面色仍是冷峻的,但是他的眼底却柔和了几分,连室内清苦的药味也觉得散去不少。

“药汁酸苦,何必自讨苦吃?”

仰春摇头。

“哥哥,苦汁凝琥珀,君心胜醍醐。哥哥不苦,我就不苦。”

柳望秋怔然。



接下去的一连三日,仰春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悠哉游哉,翻翻话本子看,带着丫头们去捡玉兰花掉下的花瓣,吃苏小娘派柳慕冬送来的美膳。

说也奇怪,苏小娘自己却是不曾来过的。每次让柳慕冬来,他总要黏黏糊糊地靠着她好一会儿,才被仰春用理由撵走。

柳望秋那里却是不能过去了。

因为他回来的两日与她胡闹,思虑过度,裸身受凉,那日晌午吃过药后反而病得更重了。

药苑的大夫说不好好静养下去会在肝肺留有病灶,而且与人接触也会有传染之疑。

柳望秋听得后半句,直接让霜叶来通知:“大公子讲,二小姐近日就别再过去了,免得过了病气。”

还让大夫给她开了几碗棕色的苦药灌下,说是预防一下。

这可真是“自讨苦吃”了。

霜叶每日都来告诉几次柳望秋的恢复情况,高烧了、退烧了、咳得厉害、还有些咳…能看出柳望秋恢复得很快。

仰春希望他快快好起来,快点回白马书院去。到时候她和徐家走完流程,嫁到徐家去,就不用怕他拆穿了。

按照六天之期,徐家明天就该来下聘了。

仰春想起徐庭玉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谪仙模样,就觉思念异常。

到时,到时就依徐庭玉所言。

去外面转转。

“二小姐,二小姐,不好了。”垂丝匆匆忙忙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徐家派人来告,徐老夫人…过世了。”



(三十六)你的耳饰忘记摘了,别急,哥哥在



仰春闻言骤然一惊,追问道:“如何过世的?我前几日在徐府还见她……”

垂丝一张小脸上又惊又惧,摇头道:“传话的下人没说,只说下聘的事,要后延了,徐大夫人着人来知会一声,说等过几日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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