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P>       藉着从法式门来的亮光可以看到房间的尽有一个略有坡度的圆形建筑物板是浅弧形的由两相距六英尺的细柱子支撑着舞台约有四英尺高坐落在两柱子之间前缘向外微微拱出舞台和房间的其他地方一样铺着红的毡地毯墙是白的挂的是红的窗帘面对舞台呈扇面形摆着一些沙发椅面铺着和地毯一样的红毡房间的另一端呈长方形有一个很宽但不算太的壁炉壁炉对面有型的唱机和收音机两边摆着唱片架这就是这个房间被称为音乐室的原因了壁炉旁的一扇门与安妮玛丽的房间直接相连壁炉另一侧有一扇一模一样的门通向一个壁柜除了唱机和沙发这个房间没有其他家具
　　在两柱子的正中间舞台的边缘同地面呈垂直角度台阶设在柱子的外侧柯丽特让O坐在舞台正中的边缘另外两个姑先是把威尼斯百叶窗稍稍合在一起然后关了那扇法式门O惊异地发现那是一扇双层门
　　安妮玛丽笑了说：“这样就再不会有听到你的尖声了墙安装了木不必担心没有能听到这里发出的哪怕一丁点声音现在躺好”
　　她抓住O的双肩让她仰面躺然后又把她向拉了拉伊沃妮把她的手锁在舞台的一只铁环O用双手抓住舞台的边缘部悬空安妮玛丽把她的双向她的前拉起随后O突然感到蜷起的双被拉直绷了：系在她脚腕镯子的两条皮带把她的两拉开捆在两边的立柱于是她就这样躺在两柱子中间隆起的舞台从台看她全唯一可见的部分就是阴部和部两条裂得很开的缝隙安妮玛丽在着她的内侧
　　“这是全最柔的地方”她说“注意不要伤害了它别打得太重柯丽特”
　　柯丽特居高临站在O的齐在她架成的桥梁之O看到她手里鞭子的皮条在晃动当烧灼似的第一打击到来时O呻了一声
　　柯丽特从左边转向右边稍作停顿又了一记O拼命挣扎觉得那两条皮带像是要把她肢解了似的她不愿卑躬屈节不愿哀求怜悯然而那正是安妮
　　玛丽一心想从她里出来的话
　　“一点”她对柯丽特说“再一点”
　　O拼命忍着但是没有用只过了一分钟她就再也不能忍了她尖声地哀眼泪直流来安妮玛丽着她的脸
　　“再忍耐一会”她说“就要完了还有五分钟她可以哭喊五分钟
　　已经二十五分钟了柯丽特在三十分钟时我你停就停“
　　但是O在尖着：“不不看在帝的份！”她哭着喊着她再也不住了不她一秒钟也不能再忍这种刑罚然而她还是熬到了柯丽特离开了舞台安妮玛丽正在对她微笑
　　“你要为此感谢我”她对O说于是O谢了她
　　她心里非常清楚为甚么安妮玛丽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鞭打她像一样残忍甚至比更不容O从未怀疑过这一点但是O猜想安妮
　　玛丽对建立自己的权威形象并不十分衷而是更希望在她与O之间建立起一种共谋的意识O从未真正理解但她最终还是接了这个不可否认的极其重要的道理这个从感既坚信、而又感到矛盾的混合：她喜欢刑可是当刑的是她自己时她又会不顾一切地想逃避它；然而当刑罚结束之后她却为自己经历的过程感到乐而且刑罚越残酷越长久她的乐感觉就越强烈
　　安妮玛丽是对的她预见到O的默许和她的抗心理知道她哀求怜悯时的确是发自内心的她还对O解释过这样做的第三个理由：她决心向每一位来到她这里的姑和那些注定要在纯粹的世界中生活的姑们证明一个的度不应当因为周围全是就减弱或降低；恰恰相她的特徵应当被加加强
　　这就是她要求姑们保持状态的原因O被鞭打的方式以及她被捆绑的姿势也不外是为了这个目标今是O在午馀的时间——还有三个时——在舞台两扬起分开示众明将会是克拉丽、或是柯丽特、或是伊沃妮而由O来观看这种技术比起罗西的做法是一种更加缓和而细腻的方式（包括使用鞭子的方式）
　　但是O会看到它是多么有效除了她离开此地时将戴的铁环和印的字她还将以一种更加开放的姿态回到斯蒂芬先生边更地陷奴隶状态之中比她预想的程度还要得多
　　第二早晨早餐之后安妮玛丽让O和伊沃妮跟她到她的卧室去一趟
　　她从写字台里拿出一只绿皮箱放在打了开来两个姑蹲在旁边
　　“伊沃妮跟你说过这个吗？”安妮玛丽问O. O摇摇伊沃妮会告诉她甚么？
　　“而且据我所知斯蒂芬先生也没提起过这没关系这就是他想给你戴的铁环”
　　环子是不锈钢制成的没有经过抛光有着跟那瓖金的铁戒指一样的钝
　　它们是椭圆形的像那种连接成沉重铁链的铁环中的一只金属圆环的厚度同号彩铅笔的直径相仿安妮玛丽让O仔细看每个环子都由两个U型半圆组成两半刚好可以套在一起
　　“这只是试验模型”她说“戴以后还可以拿掉你再看那种永久的它里面有个弹簧你只要轻轻一它就和环的另一半锁在一起了只有用钢锉才能打开”
　　每个环子有拇指的两节那么长环中可以伸一个拇指这些环子像耳环一样挂成一排在相当于耳垂的位置是一个圆形金属片与环子的直径相仿金属片的一面是瓖金的徽记另一面甚么也没有
　　“这空白的一面将印你的名字、你的衔还有斯蒂芬先生的姓名”
　　安妮玛丽说“在名字面有皮鞭和马鞭叉的标记伊沃妮的项圈戴着这样一个金属片但是你的将戴在阴部”
　　“可是”O鼓起勇说
　　“我知道”安妮玛丽答道“这是我伊沃妮同来的原因让我们看看你的伊沃妮”
　　红发姑站起来然后在仰面躺安妮玛丽分开她的O看到一片阴被打了一个很圆的就在阴中部偏一些的地方刚好可以把铁环放去
　　“我马就给你打孔O”安妮玛丽说“其实这一点不难最费时间的是在孔里放一只子让外层皮肤与内层皮肤长在一起这比鞭打容易忍得多”
　　“你的意思是不给我打麻？”O惊起来浑颤抖
　　“当然不打”安妮玛丽回答“仅仅把你捆得比昨更一点那就足够了现在来吧”
　　一星期之后安妮玛丽取掉了子放了试验模型它的份量比看去要轻因为是空心的但是O仍能感觉到它的重量那坚的金属很显眼地中看去像是一种刑具等到第二个环子的重量再加去之后会怎么样？
　　这个蛮的刑具特别显眼们在偶然的一瞥之间就会立即发现它
　　“它当然会被发现”当O向安妮玛丽指出这一点时她说“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斯蒂芬先生要求的是甚么吗？他要求的是任何不论在罗西还是其他甚么地方不论是斯蒂芬先生还是其他任何甚至当你自己站在镜子前时也一样只要撩起你的子就会立即看到他的环子在你的阴部；只要你转过去就会看到他的名字的缩写在你的部你在将来的某一也许会把环子锉开取掉但是你部的标记却永远去不掉”
　　“我认为纹的纹是有可能掉的”柯丽特说
　　（伊沃妮是纹了的在她阴户方的雪白皮肤伊沃妮主的名字缩写与用的蓝字纹在那里就你绣的字那样）
　　“O不是纹”安妮玛丽答道
　　O看着安妮玛丽柯丽特和伊沃妮也很惊但甚么也没说安妮玛丽在搜寻字句
　　“说吧”O说
　　“我可怜的姑我简直没有勇告诉你：你会被打烙印：斯蒂芬先生在两前送来了烙印铁模”
　　“打烙印？”伊沃妮道“用烧红的烙铁？”
　　从第一开始O就分享了这所房子里的共同生活闲散绝对的闲散有意制造的闲散这就是每的生活点缀着一些无聊的消遣姑们可以自由地在园中散步阅读画画打牌玩单纸牌戏；她们可以在自己的房间觉或在草地作光浴；有时两个聊聊一聊几个时；有时就坐在安妮玛丽边默默无语餐总是在相同的时间晚餐时桌点着蜡烛茶送到园里两个仆侍候着这些围坐在宴会桌旁的郎时那种司空见惯的方式令感到有点荒诞不经
　　到了间安妮玛丽指定姑中的一个与她同寝有时也同一个姑连续好几她被她选的伙伴也让她她她总是到黎明时才去而且很就着了在去之前她吩咐那个姑回自己房间去紫的窗帘半开半翕染了黎明的紫红伊沃妮曾经说过安妮玛丽在追求乐方面显得既美丽傲慢又不知餍足
　　没有任何见过她的她每次只是轻轻地拉起或稍稍打开一点她的白尼龙袍从不来无论前一晚她尝到的乐还是她对伙伴的选择都丝毫不会影响她第二午的决定那决定总是由签决定的在午三点钟在那棵红铜的山榉树园里的椅子围着白理石桌摆成一圈安妮玛丽拿出签盒
　　每个姑一支签不论是谁只要到了分数最低的那支签就会被带到音乐室去像O来到的第一那样被捆在舞台然后她必须指一安妮玛丽的右手或者左手（O不必做这件事直到她离开此地都不必做）她一只手中是一枚黑球另一只是白球如果她点到黑的她鞭打点到白的不鞭打
　　安妮玛丽从来不通融不论机遇使一位姑连续几倒霉还是获释
　　就是因为这样伊沃妮的刑罚持续了四她哭喊着她的名字和前布满了蛛网一样的痕敞开的双中间露出那被铁环穿透的粉红她最后终于了那只铁环由于她的阴已经被全部刮光那景象更是格外显眼
　　“但是为甚么？”O想知道“你已经在项圈戴了金属片为甚么还要戴铁环？”
　　“他说当我把那里刮乾净时会显得更加露那环子我想那环子是为了把我系在那里用的”
　　每次看到伊沃妮的绿眼睛和她尖尖的脸O总会想起杰克琳杰克琳是不是已经去了罗西？杰克琳或迟或早会到这里来的她也会被仰面朝捆绑在这舞台吗？
　　“我不愿意”O想说“不希望也不会参与把她到这来的行动就是这样我已经说得太多了杰克琳不属于接鞭打和被打烙印的类型”
　　但是那些鞭打和铁环是多么适用于伊沃妮呵！她的呻声和叹息声是多么可她的浸在汗之中时是多么可使她的呻和流汗又是多么令兴奋愉的事呵！有两次安妮玛丽递给O那条由一簇皮条作成的鞭子——两次被鞭打的都是伊沃妮——让她用这个一次在开始时她感到犹豫不决在伊沃妮发出第一声尖时O不退缩了一但一旦她重新开始而伊沃妮的哭喊重新响起时她却被一种巨的感完全压倒了
　　那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致她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在笑而且发现要想克制自己尽全鞭打伊沃妮的冲动几乎是不可能的鞭打结束之后她一直守候在继续被捆在舞台的伊沃妮旁一次又一次地拥抱她在某种意义她很像伊沃妮至少安妮玛丽是这样看她们俩的
　　是O的沉默寡言和她的驯顺使安妮玛丽那么喜欢她吗？O的伤还没长好时安妮玛丽就对她说：“我是多么后悔没有手鞭打你呵！等你再来时但是咱们别再说这个了无论如何我要每都打开你的”
　　每一当那个被带到音乐室的姑松了绑之后O就取代了她的位置直到晚餐钟敲响的时候安妮玛丽是对的：在那两个时当中她的确只能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她的是被打开的那只铁环重重地悬在她的（在她戴了一只铁环之后）在她们给她戴了第二只铁环之后那里变得更加沉重除了她的奴役状态以及表明这一状态的标志之外她甚么也不能想了
　　一晚克拉丽和柯丽特从园到O那里去检查了两边的两只铁环
　　“你去罗西的时候”克拉丽问“是安妮玛丽带你去的吗？”
　　“不是”O说
　　“是安妮玛丽带我去的两年以前我后又要回到那里去了”
　　“你属于某个吗？”O问
　　“克拉丽属于我”安妮玛丽说她不知甚么时候突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你的主明就到了O.今晚你和我一起”
　　短短的夏还不到四点钟就开始发亮了光淹没了最后的星星
　　O双并拢地着忽然被安妮玛丽探在她间的手醒了安妮玛丽要做的事就是把O醒让O她
　　她的眼睛在半明半暗中闪着光她的着几缕灰的黑发在枕向散开：有一点点卷剪得短短的使她看去像是在放逐中的贵族子那些勇敢无畏的子O用摩着她变的她的手轻轻地过她的沟
　　安妮玛丽很就屈服了——但不是对O.那使她睁眼睛凝视着越来越亮的光的乐是一种非个的乐在其中O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安妮玛丽既不关心O崇拜地注视着她的面孔和的目光也不在意O听到了她的呻她的面孔在一刹那间变得神采奕奕焕发出青的闪光她可的半开半闭当O的和牙齿咬到了她阴部隐藏的之时她发出了呻她抓住O的发使她更地贴着她每次放开她只是为了一道命令：“再来再来一次”
　　O曾以同样的方式着杰克琳使她完全投自己的怀抱她曾有过她或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只有动作的相像说明不了甚么O并没有有安妮
　　玛丽没有任何有过安妮玛丽安妮玛丽要求但并不关心那些提供的感觉如何她以一种傲慢的自由出她自己然而她对O又极其慈祥极其温柔她的和房地抱着她有一个时之久才让她回自己的房间去她摘了她的铁环
　　“这是你在这里的最后几个钟点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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