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猫头鹰

那么拿勒内同斯蒂芬先生相比又结果如何？稻草做的绳子、木做的船锚、纸做的锁链勒内曾经用这些象徵的束缚抓住她而他那么就把它们割断了然而这扎一个的并永远用它的重量坠在的铁环、这永恒的烙印能够给带来多么强烈的乐感和适感呵！一只把你放在石的主的手一个知道如何冷酷无毫无怜悯地攫取他所的东西的主的又能给带来多少平静感和安全感呵！
　　O对自己说最终的分析结果是同勒内在一起时她只是一个的学徒她他只是在学习如何奉献自己如何令自己供斯蒂芬先生奴役和驱使
　　但是看看勒内他曾对她随心所——而她在他所的正是这种随心所的态度——他现在好像在蹒跚而行就像一个双陷在池和芦苇中的那池塘表面看一片平静面却有暗流漩涡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O对杰克琳充满了仇恨勒内是不是已经朦胧地觉察到她的这种想法了？O是不是不心露了她的这种感觉？无论是哪一种形她都了一个错误
　　有一午她和杰克琳两个一起坎纳去理发然后去咖啡馆冰淇淋
　　杰克琳穿黑长和纯显得姿极为出众她是那么的雅致而又豪华在火一样的骄显得那么健康而耀目她那副高傲而不可接近的样子使她周围的们全都黯然失
　　她告诉O就在这里她同给她拍电影的导演有个约会商谈到圣保罗拍外景的事他已经来了看去很坦率而且果断本就用不着开说话他对杰克琳的可说是一览无馀
　　只要看看他注视她的样子就完全清楚了这有甚么可意外的？没有然而杰克琳的表现却令感到意外斜倚在一只海滨摺迭椅杰克琳听他讲着预定的期、各项预定的约见还胡绉哪里到钱去完成目前还是半成品的电影等等这些问题
　　他对杰克琳讲话时称她为“你”她只是点或摇双眼半开半闭朦朦胧胧O坐在杰克琳对面他坐在她们俩中间不用费就可以注意到杰克琳透过她垂的一动不动的眼帘在观察着这年轻的望用那种她以为没有会注意到的方式但是最为可疑的是她看去十分不安她的双手安静地放在旁她的面孔严肃得近乎毫表一丝笑影也没有这是在勒内面前她从有过的样子
　　当O向前探出子把一杯冰放在桌子时她们的目光相遇了杰克琳的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O立刻明白了一切已经结束杰克琳也看出来O全都明白了然而她竟然无动于衷倒是O在脸红了
　　“你是不是太了？”杰克琳说“我们五分钟之内就走顺便说一句：你脸红了”
　　说完这话她又笑着把目光转向她的导演那笑容温柔之极看去他如果不立刻拥抱她简直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他没有他太年轻了还不懂得表面的平静和沉默可以掩饰真正的冲动他双眼盯着杰克琳站起来和她手道别
　　她答应给他打电话他也对O说了再见可O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影子而已
　　他站在路边看着那辆黑的布依克车消失在浴满光的房子和紫的海之间马路的尽棕榈树看去像是金属制成的散步的们像陈旧的蜡像由一些荒唐的机器驱动着
　　“你真是那么喜欢他吗？”当车出了城在海滨路奔驰的时候O问杰克琳
　　“那跟你有甚么关系吗？”杰克琳说
　　“跟勒内有关系”她相讥
　　“如果我理解得不错的话跟勒内、跟斯蒂芬先生、跟一撮其他有关系的事是你的坐姿很你要把你的子皱了”
　　O竟一时僵动弹不得
　　“而且我还想起一件事”杰克琳说“你是不该翘二郎的”
　　但是O已经没有在听她说话了对杰克琳的威胁她有甚么可怕的？如果杰克琳威胁要去告诉她的这点过失她又怎能制止O到勒内面前去告发她？
　　O并非不想去告发她但是她担心勒内会经不住这个打击那就是杰克琳在欺骗他或者她有一个把他排除在外的计划
　　她怎样才能够使杰克琳相信假如她不去告发她那也只是害怕看到勒内面子害怕看到他不是为她而是为其他而变得苍白或许还有点害怕看到他弱到不敢为此去惩罚她的程度？
　　她怎样才能向杰克琳证明自己的沉默的另一个原因是害怕看到勒内把愤怒转向自己这个带来消息的这个告密者？她怎样才能一方面告诉杰克琳她一个字也不会说又不给她留她在同她订立攻守同盟的印象？杰克琳却以为O害怕了对她一旦说出去的后果怕得要
　　从那时起直到她们在旧农舍的院子里车为止她们俩全都一言不发杰克琳一眼也没看O竟自摘了一朵长在房子近旁的竺葵O跟在她的后可以闻到被她的手捻碎的叶子发出的强烈的香她是不是以为这样就能掩饰她自己的汗？那汗在她的腋窝留了一圈暗的印子使服贴在她的腋窝
　　勒内独自一獃在那间巨的白墙红砖地的房间里
　　“你们晚了”她们来时他说“斯蒂芬先生在邻屋等着你”他又添一句对O点点“他有事需要你去他的绪不佳”
　　杰克琳笑起来O看着她变得满脸通红
　　“你们可以改个时间”勒内说他错误理解了杰克琳的笑和O的关切
　　“不是因为这个”杰克琳说“但是我要告诉你勒内你的驯服的美当你不在时并不是那么驯服看看她的子你看它皱得多厉害”
　　O面对着勒内站在房子中间他吩咐她转过去她却一动也没动
　　“她还翘二郎来着”杰克琳又加一句“可那你当然看不出来了你还没看到她引孩子的样子”
　　“这不是真的”O喊道“你才是！”她一边喊一边向杰克琳扑过去
　　正当她要打到杰克琳时却被勒内一把抓住了她在他的手臂中继续挣扎着因为她感到自己的柔弱希望得到他的呵护当她抬起时她看到斯蒂芬先生正站在走廊注视着她
　　杰克琳一坐在沙发她的脸因为愤怒和害怕变得绷绷的O能感觉到勒内的双手虽然还在安着她可眼睛却只是看着杰克琳她不再挣扎由于被斯蒂芬先生看到自己的失态而变得垂丧她喃喃地重覆着说过的话用的是一种耳语般的声音：“那不是真的我发誓那不是真的”
　　斯蒂芬先生一句话没说一眼也没看杰克琳只是示意勒内放开O又示意O跟着他到另一个房间去他们刚刚出门斯蒂芬先生立即把O挤压到墙抓住她的阴部和房迫不及待地探了她的O不由地呻起来既由于活也由于获得赦免
　　她的在他手的起来他又用另一只手伸了她的部动作相当猛烈以致O以为自己就要晕过去了她至今还一直没有勇告诉他他使用她的这种完全随心所的方式给她带来极的乐任何幸福、乐以及她能想象到的一切都不能与之相比也就是说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可以不任何限制、不拘任何方式地在她的寻找他的乐
　　她绝对能够肯定当他接触她时——不论是她还是鞭打她时——那仅仅是因为他想这样做他所关心的一切仅仅是他自己的望而这一点是如此地使O陶醉如此地令O愉以致每次当她看到有关这一点的最新证据时或者仅仅是想到了这一点就会使她全火好像一个火焰做成的斗蓬又像是一件从肩及膝的铠甲降临到她的
　　就这样她被他地在墙闭着眼睛里喃喃着“我你”当她终于喘过来说出这些字句时斯蒂芬先生那双像清冽的泉那么凉的双手就像放在火一样流过了她的全把她得更加灼难当他缓缓地放开她用子遮住她濡的在她颤抖的房扣好了的扣子
　　“来吧O”他说“我有事需要你”
　　当O睁开双眼时才发现这里除了他俩之外还有别眼前那间粉刷得雪白的房间从一切方面看都像是一间起居室它又又空门窗开透过那法国式门可以看到园在房子和园中间的台一把柳编的椅子坐着一个躯庞的这个巨叼着烟剃得光光的肚皮从敞开的衬衫和布料子里面凸了出来此刻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他站起向斯蒂芬先生走过来他立刻把O推向这个巨这时候O才注意到这个挂一条怀表带表带的一端赫然戴着罗西的徽章斯蒂芬先生彬彬有礼地把他介绍给O仅仅称他为“司令”没有介绍他的名字
　　他了O的手令她感到十分意外这是在她接触过的所有罗西成员中（除了斯蒂芬先生之外）第一次有这样做
　　他们三一起回到房间里没有关门斯蒂芬先生走到壁炉旁边打铃O看到在沙发旁的中国式桌子放着一瓶威士忌、一些苏打还有杯子这么说他打铃不是饮料同时她还注意到在壁炉旁边的地板放着一只纸箱
　　那位来自罗西的坐在一张柳条椅斯蒂芬先生半倚半坐在圆桌的边缘一条悬在桌边O遵照他的暗示坐在沙发落座之前规规矩矩地撩起子此刻她正感觉到用布织成的普罗旺斯座垫那扎扎的表面贴着她的皮肤
　　应招而来的是娜拉斯蒂芬先生吩咐她为O并把服拿走O听任她掉了她的坎肩、长、束的鲸骨带和凉鞋O一丝不挂之后娜拉立即离开了房间O自动地恢复了罗西的规矩行事的习惯她十分清楚斯蒂芬先生希望于她的仅仅是完美的服从
　　她站在房间的中央眼帘低垂因此她不是用眼睛看到、而是用意识感觉到娜塔丽从开着的窗户偷偷地溜了来穿着和她一样的黑服赤着脚没有出一丝一毫的声响斯蒂芬先生无疑已向来解释过她是谁以及为甚么她会在这里了
　　对那位来访者他仅仅提了一她的名字那来访者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应只是请她为他们些饮料当她递给他们一些威士忌、苏打和冰块之后（在一片沉寂之中冰块和杯子的撞击声显得十分耳）司令从那张在O过程中一直坐着的柳条椅中站起手持酒杯向O走来
　　O以为他会用他那只空着的手抓住自己的房或部但是他并没有碰她仅限于仔细地察看她从她微开的一直到她分开的膝盖他围着她转研究着她的房、、部看得非常仔细但没有一句评语这种过细的察看以及离她如此之近的庞躯使O感到重压她不知自己是更想从这里逃之夭夭还是相想让他把自己扔在地碾碎
　　她是那么惶恐以致丧失了自我控制的能抬眼向斯蒂芬先生望去寻求援救他理解了她的意思脸露出笑容走到她旁他拿起她的两只手把它们背在她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她仰靠在他闭了双眼于是她就像了梦境沉浸在一种像是倦极而眠的黑暗之中又像回到了时那次她有一半在乙醚的麻醉之中听到护士在谈论她她们以为她还着谈论着她的发、她的苍白的肤她那几乎看不出甚么迹象的阴部
　　就像在梦中她听到那陌生向斯蒂芬先生说着赞美她的话特别提到她丰满的房和纤细的肢形成的令感到愉悦的差以及那比一般佩戴的更长更更显眼的铁环与此同时她听出来斯蒂芬先生可能已经答应个星期把她借给他因为他正在为甚么事向斯蒂芬先生致谢就在这个时候斯蒂芬先生抓住她的后颈温文尔雅地唤醒了她让她跟娜塔丽一起楼去在她自己的房间里等候
　　如果O愿意的话她有足够的理由对娜塔丽的所作所为感到愤和烦恼娜塔丽知道O将向除斯蒂芬先生之外的甚么开放之后被一种迫不及待的心得兴高彩烈围着她像跳印地安舞似的又跳又：“你认为他也会放在你里吗O？你应当看看他刚才察看你的时的那副样子！你能被望到这种程度是么幸运呵！我肯定他会鞭打你：他覆看了三遍那些露出你过鞭打的痕迹至少到那时你就不能再想着杰克琳了！”
　　“我并没有总是想着杰克琳你这个傻瓜”O答道
　　“不我不傻我也不是傻瓜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想她”那孩子说
　　这是真的但事又不完全如此O所想念的确切地说并不是杰克琳而是对的无拘无束的利用如果娜塔丽没有被排除在她的权限之外她早就得到娜塔丽了她没有违背这一限制的唯一原因是她可以肯定在几个星期之内娜塔丽会在罗西被送到她的手而且在这一时刻到来之前娜塔丽将当着她的面由她本并因她而被奉献出去
　　她望着拆掉挡在娜塔丽和她自己之间那堵看不见的墙那个空间用更贴切的术语来说是“真空”此刻她却宁愿等待她对娜塔丽说了这个意思可她却一个劲地摇不愿相信她的话
　　“如果杰克琳在这而且乐意”她说“你还是会她的”
　　“当然我会的”O微笑着说
　　“你看这就是了”这孩子道
　　她如何才能够使她理解——而且是否值得做这种努——她既不是很杰克琳也不是望娜塔丽或任何其他姑她仅仅是孩子这只是一种对孩子的一般的而已——以那种一个她自己的形象的方式——在她看来其他的姑总是比自己更加可更值得慕
　　她几乎难以承那种巨的乐那就是：看到一个姑在她的喘心跳；看到她在她的和牙齿的动作之双眼闭坚；当她用手探索那姑的前后两个秘时感到那器官在她的手指收；听到她们的叹息和呻而如果说这种乐是如此强烈那也仅仅是因为它使她意识到轮到她自己的器官在探索她的那些的手收时当她自己发出叹息和呻时也会给对方带来巨的乐
　　区别在于她不能想象就像那个姑给她带来这种乐那样把这种乐给予一个姑而她只能把这种乐给一个此外在她看来被她的那些孩子和她一样同属于而她自己只是那个的代理而已
　　如果在那些杰克琳惯常过来与她午的午斯蒂芬先生走她的房间发现O正在她只要他乐意O一定会手分开这个正于她的掌之中的姑的双并用双手抓住它们她不但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懊悔而会怀着极的乐让斯蒂芬先生有她而不是仅仅像他所做的那样透过单面镜偷偷地窥视
　　她极其善于猎取是一只无师自通的捕食鸟总能稳胜券地把猎物带给猎
　　至于说到魔鬼
　　她又一次不住心跳地想着杰克琳那隐藏在柔的发面的致的粉红阴想着她部之间那更显雅致更显粉红的圆环对那里她只鼓足勇触动过三次而已
　　[ 本章完 ]
【1】【2】